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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曜城,东宫。
一片狼藉。
太子侧妃董氏、平恩郡王李重福两个贵人,披枷带锁,他们两人跟前伺候的宫女护卫,全都用锁链拴成长长一排,在大理寺官差的押解下,向宫外行去,沉重的脚镣,哗啦啦作响。
不止是人,两人殿内的一应细软摆件,书籍画卷,统统籍没,大车小车拉走,令东宫之中,萧瑟之意更甚。
春坊垂花厅,卫尉寺卿张易之端正跪坐,端着茶盏,细细抿着。
“此茶来自剑南道松州川主寺,据传是权策制作炒茶的发源之地,形态虽与普通炒茶无异,但滋味却是深厚几层,张寺卿若是喜欢,本宫可赠予你些许”上首,太子李显与太子妃韦氏并排列座,李显面沉似水,只管瞪着不大的眼睛,死盯着张易之,如同寇仇,太子妃韦氏却从容多了,慢条斯理与张易之对话,带着些试探之意。
董氏和李重福倒台,斩断了李显的一条势力分支,对东宫整体不利,但对她个人而言,是一件好事。
“多谢太子妃殿下美意,臣无功不受禄”张易之还在做努力,试图做些解释,减轻李显的敌意,“臣奉旨办案,多得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支持,臣铭感在心,必有后报”
“太子侧妃一案,扑朔迷离,背后必然深藏黑手,还须镇之以静,徐徐深挖,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若臣下属有办事不利,获罪之处,还请两位殿下多多宽宥”
他说的一字一顿,表面上是在为日后办案可能出现的纰漏差错预先告罪,实际上,则是在暗示,之前朝堂上的意外,是另有人插手,不是他刻意为之。
“哼哼,本宫怕是受之不起……”李显冷哼连声,面上仍旧布满恨意。
“咯咯咯,宰相肚里能撑船,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哪里会斤斤计较”韦氏见张易之有示好之意,李显却只惦记着仇恨,当下打断了他,接过了橄榄枝,“事已至此,寺卿只管办差,早日清理了毒瘤,还东宫清净,也是殿下和我所乐见的”
“当日在房州,寺卿常有往来,还望寺卿莫忘故人之情,守望相助,共克时艰”
韦氏说着话,眼中潋滟水光,缓缓流淌出来,张易之不自在地挪了挪后臀,换了个跪坐姿势,定下心神,开口道,“承蒙两位殿下看得起,臣愿……”
他的承诺还没有出口,大理寺少卿林一狄迈步进门来,凑到他耳边,轻声禀报了什么。
张易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摆手将林一狄挥退。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韦氏看出张易之压抑的惊怒,站起身,亲自执壶,为他倒茶,笑脸迎人。
张易之不好发作,沉着脸思量片刻,自胸前掏出一方锦帕,放在桌案上,站起身来,冲着李显拱手道,“太子殿下,深秋露重,还请善自珍重”
话落,转身大踏步离去,片刻不欲再多停留。
参与政治角力,利益为至上要务,锱铢必夺,个人私情乃最微末之事,不值一哂,乡间地主老财,尚且知晓忍字头上一把刀,堂堂储君,竟连制怒都做不到,如同野牛斗殴,争那一拳一脚,夫复何言?
张易之打消了与东宫巩固合作的心思,撇清干系,公事公办便好,他实操不起这份心。
东宫,真不是个好盟友。
韦氏将那方锦帕拿了起来,冷笑一声,转身仍在李显面上,厉声道,“你做了什么?”
“张放狂悖,不识忠义,该死”李显拿起锦帕看了看,面前一片混沌,若不是张易之作祟,那势必有个暗地里的黑手,在操纵这一切,他难得硬气了一回,站起身怒道,“我不敲山震虎,岂不是任谁都能欺到我东宫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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