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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泰郡主李仙蕙分娩就在这两日,不宜大悲大喜,武崇敏退婚,他与东宫反目,此时出现在李仙蕙面前,大抵不甚合宜。
只是近来南阳王武延基懈怠军务之意愈发明显,左右领军卫八万大军,就扔在长安外的军营,管领乏力,休说整训,再怠慢下去,难免会生出变数,朝中觊觎这块肥肉的,不在少数,他必须预为之所,摸清武延基的意向,提前做好准备。
“请通传南阳王,权策来访”门房殷勤迎上前来伺候,权策特意交代了两句,“我此来是为公事,无须惊扰郡主”
未几,武延基亲自迎了出来,看他模样,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权郎君不来,我也有意过府拜会”武延基将他引到书房,东西昭穆而坐,一边亲手为他斟茶,一边开门见山道,“左右领军卫整训,事关重大,更有外藩干系在,容不得闪失,府中人少事繁,我实在分身乏术,有意辞任,权郎君可安排妥当人选接手,我愿尽力协助”
权策细细打量了他,不见愤懑抑郁之色,只有满身疲惫憔悴,不由为李仙蕙感到欢喜,他牵的姻缘,能够相濡以沫,他是乐见的,心头有几许愧疚,却无悔意,武延秀之死,是他和张氏兄弟联手绞杀,实在是武延秀自作自受,取死有道。
“南阳王为人子,为人夫,尽心尽力,可称楷模”
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府兵衰颓,募集兵马,抽调藩属丁壮,日后或将成为常态,左右领军卫,不只是长安驻军,更是南衙之中,可与右玉钤卫并论之样板,整训领军卫,即可成就日后军界权威,前途不可限量,身负家门之重,南阳王还请三思”
武延基苦笑一声,“权郎君好意,延基心领了,奈何天时不利,老父缠绵病榻,郡主怀胎十月,备受艰辛,近来越发不好,实不忍远离”
权策眉头微皱,武承嗣不入他心,温婉善良的李仙蕙,却是个可人疼的,“可请了御医?”
“请了,东宫也派了人出来伺候,产房稳婆,都是预备下的,章程都是依着他们,只不知为何,郡主没了胃口,心境阴晦,常做噩梦,眼看着产关将至,却瘦了一大圈儿,实在令人悬心”武延基焦急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权策坐不住了,也顾不得旁的了,站起身,“带我去瞧瞧”
武延基眼睛一亮,撩着前襟,小跑着带路。
权策来到后院产房,却见是个密闭的房间,四下里门窗紧闭,还垂着厚厚的皮毛帘子,入秋外间微凉,里头却是热烘烘的,气味难闻,李仙蕙躺在榻上,如同枯萎的花儿,蓬头垢面,头发都是一绺一绺的,黏糊糊缠在一起。
“为何不与郡主沐浴净身?”权策怒声问道。
“公爷,依着规矩,产妇可不能沾水,不能见光,不能吹风,不能动弹……”屋子里一个老婆子振振有词。
权策为之一噎,额角青筋暴跳,按了按额头,“南阳王且等着,我去将云曦产关时伺候的人手唤来,这些人全都拘了,待永泰生产了,让他们给永泰和孩子叩头”
武延基登时红了眼,连连点头,那些婆子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权策返身要走,衣袖却被扯住了。
李仙蕙气若游丝,委屈地道,“大兄才来,为何就走?”
权策凑到她身前,看着她尖尖的下巴,一阵心酸,柔声道,“永泰莫急,大兄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