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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南市,悦来客栈之东,隔着条人工河,有条街专营外藩稀罕物儿,还有本土名贵物品,裘皮檀木,龙涎补药,无所不包。
寸土寸金,为奢华之地,久而久之,出自这条街的物事,迎风涨价三倍,便是凡俗事物,在此地打个转,身价都会倍增。
一处皮草货栈,陆续来了几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下来的人,也不在一楼的店铺里头游逛,径直沿着铺着厚厚地毯的木梯,上了二楼雅间。
未几,清河崔氏的女婿,洛阳司马何驷也来到此间,他穿着一身便服,缓步上楼,愁眉不展。
“诸位,事有不谐,陛下设下济民院,赈济百姓,并无松口之意,若不是陛下心有旁骛,我怕是不一定能来此相会”何驷的坐席在大殿中段,并不能看清武后的脸色,只是隐约察觉,武后似乎并无太多心思处置政务,更懒得处置他,才让他得以逃出生天。
雅间里坐着的,都是五姓七望等大家族的代表,荥阳郑氏郑镜思,范阳卢氏卢照印,赵郡李氏李自采,太原王氏王之贲四人也在列,只是他们与此地的气氛并不相融,端杯饮茶,并无其他人那种急躁愤怒之色。
“郑御史稳坐钓鱼台,听闻你家也兑换金银不少,那郑重却枉自顶着个郑字,却恁的不留体面,连本家都下得去手,真真不当人子”有人带着挑唆之意,将矛头对准了郑镜思。
郑镜思悠然而笑,他却是不会说出真相,他家的钱帛,与少府监兑换了金银,又化整为零,暗中换了半数钱帛回来,这是权策私底下做的严密安排,经手人全都是心腹中的心腹,连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都瞒着。
同样待遇的还有范阳卢氏、赵郡李氏和太原王氏,这四大家族,都是权策夹带中的支持力量,在朝堂和地方,助力不小,还须有所笼络,重点不在于钱帛阿堵物,而在于差别,必须要与其他几家不同,以示区隔,引导着他们在实质上脱离五姓七望,投入己方阵营。
“却是如此,博陵崔氏向来是五姓牛耳,有所动向,我荥阳郑氏自也不敢落于人后,损失惨重,圣意难违,郑监令也不曾料到,金银价竟会暴跌至此”郑镜思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郑家人奉旨办差没有错,有错的是带头的博陵崔氏,大家都是跟风的,要找麻烦,还须另找旁人。
崔澄脸颊腾地通红,他到底年轻,辈分低微,敬陪末座,坐立不安,磕磕巴巴地辩解道,“家祖也是不明详情,又恰逢兄长撒手人寰,心神不稳,更未曾料到甚少失手的权郎君,也走眼一次,押错了赌注,不过,家祖只是以自家钱帛兑换,虽损失不小,也还承受得来”
他这言下之意,却是不肯认账,博陵崔氏没有强迫谁家,决断都是各自做出,无非一颗贪婪之心,眼下没吃到肉,反倒挨了打,除了打下牙齿和血吞,没有别的办法,博陵崔氏不承担任何责任。
雅间中静了静,众人各自转着眼珠子,心怀鬼胎。
“砰”的一声,陇西李氏的代表重重一敲桌案,“底下还有不少小门小户,也吃了大亏,各家鼓动他们,去闹上一闹,多流上一些血,总要弄个说法出来”
寂寂然半晌,只有清河崔氏应和了几声,其余五家都没有作声。
“没有骨头的东西,祖宗的名望都给你们玷污干净了”陇西李氏的代表脾性暴躁,站起身,戟指一圈儿,怒气冲冲大骂,“说到根子上,不就是权策嘛?区区逆伦小儿,有何可惧?”
雅间中又是一静,卢照印先站起身,阴沉着脸,负手而出。
李自采紧随其后,王之贲年轻一些,做不到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冷声回击,“陇西李氏,果真不同凡响,不愧是出了刚烈宰相李昭德的所在,还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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