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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沉大海,武后封笔期间,除了她眼中的大是大非问题,并不会破例处置朝政,显然,群臣眼中火上房的事情,在她眼中,并不当大事。
朝臣还待鼓起余勇,发动第二波攻势,兜头一盆凉水泼了下来。
上官婉儿出手了,她找了个言辞不谨、诽谤上官的罪名,将回朝不久的五品绯袍官崔湜,再度流放出京,这次直接将他发配到了安东都护府,到权泷的地盘,与武崇望作伴去了。
这个酷烈的操作,令朝堂安静了许久。
有一种解释,上官昭容对叛徒痛恨入骨,不顾太子殿下的颜面,处置崔湜,虽是顺理成章,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难保还有另一层意思,崔湜许是不甘于在五品官位置上待太久,急于表现,这次弹劾权策,他是跳得最高的人之一。
上官婉儿很快便揭晓了答案,翻过一个半天,她又以行事不谨、妄议宫禁为由,将卫尉寺卿袁恕己贬官,贬得很是刁钻,令他为太子中允,袁恕己是相王李旦的死忠,却做起了东宫属官,等同于同时抽了李显和李旦兄弟二人的耳刮子。
群臣寂寂然,这下已是再明白不过,袁恕己也是弹劾权策最凶猛的人之一。
武后显然是借上官婉儿的纤纤素手,给权策撑腰来了。
四方馆中也是一片死寂,众多外藩使团在神都官场钻营,暗地里打听消息,寻求支持,却无人再敢接招,要么闭门谢客,要么装聋作哑。
厚道些的,有一句话相赠,解铃还须系铃人。
天朝文化博大精深,四方馆的外藩研究良久,才回过神来。
太平公主府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贵藩的诚意本宫尽知,天朝素来与人为善,即便有所展布,也不伤及无辜”
“贵藩向来忠耿,与天朝颇多助力,天朝绝不会忘记”
“贵藩不必多心,些许举措,只是下僚所为,不损根本,还望贵藩莫要介怀”
……
太平公主忙得不可开交,每日里与外藩使团周旋,来朝的外藩几乎都到太平公主府点过卯了,待客的花厅左侧,有八扇镂空的檀木屏风,后头有一整个幕僚班子,将使团代表的位阶,言行举止,奉上的礼品,行礼的频率等一一记录在案,作为考量外藩忠诚度的依据。
没庐氏协尔也登门了,太平公主细细打量了她,虽有些异域风情,但肤色实在太深,想来不会对她家大郎的胃口,松了口气,却发现这吐蕃贵女也在一眨不眨的打量她,眸子中的艳羡之色不加掩饰。
这副了无机心的纯真模样取悦了太平公主,想着权策还要笼络她,便破例起身下阶,牵着她的手,畅聊了许久,安抚了她的忧虑,还给了不少精巧物事做见面礼,惹得没庐氏协尔待她极是亲近。
“殿下,权祥管事来了,要禀报小郎君满月喜宴之事”
“殿下,铁勒九姓回纥部首领吐迷度求见”
没庐氏协尔才走,门房便来通禀,却是两桩事碰在了一起。
太平公主扭了扭脖颈,颇感疲乏,默默咕哝了句,“没良心的小贼”
“请吐迷度稍待,让权祥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