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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宫,正旦祭典。
武后御则天门,宣布改年号为万岁登封。
武氏七庙和万象神宫祭祀,武后之后,以庐陵王李显为亚献,以相王李旦为终献,高宗皇帝的两个嫡出子嗣,终于同时出现在了他们应当出现的地方,参与祭典的朝臣文武,有不少李氏死忠老臣,热泪纵横,呜呜有声。
只是若不出幺蛾子,也不会是武后了,亚献之时,武后令新安县公权策代为转交祭祀,终献之时,则是令太平公主代为转交,两位献祭正主,都没有完成全套动作,打了隐晦的折扣。
祭典之上,武后轻描淡写下诏,复立庐陵王李显为皇太子,移居太初宫双曜城东宫春坊,李重润复位皇太孙,实际上的长子,名义上的次子李重福为平恩郡王、三子李重俊为义兴郡王,四子李重茂为北海郡王。
李显带着四个儿子一同跪伏在地,谢恩良久,痛哭流涕,武后两次叫起,都没能成功。
对于李显而言,这不仅是在谢恩,更是给自己的峥嵘岁月一个交代,腥风血雨、枪林箭雨,沉沦整整十一年,这般厚重惨烈的过往,他绝不忍如同武后那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不大哭一场,大醉一场,对不住自己,也对不住自己死伤枕藉的支持者。
武后的神色渐渐阴沉,上官婉儿迈步上前,沉声道,“太子殿下,祭祀大礼当前,不宜大作悲喜,还请收拾心怀,履行礼制职责,万勿失礼”
这话锋芒内敛,听在李显耳中,却是重逾千斤,正位东宫,只是艰难起步,并不是功德圆满,更没有到他尽情表演发挥,旁人只能迁就的时节,稍有不慎,前功尽弃。
“儿臣无状,母皇恕罪”李显后背汗湿,赶忙收了哭啼,伏地请罪。
“退下吧”武后冷声道,“建昌王武攸宁宿疾发作,不能理事,着退归藩地,由黄州刺史看管,年后出京,以相王李旦署理虞山军军务,重整军威”
“臣叩谢陛下体恤”武攸宁战战兢兢,好在他在前线有过断手断脚的伤势,模仿起伤病信手拈来,身子一栽歪一栽歪走出队列,斜躺在地谢恩,很是敬业,与来时的矫健风姿判若两人。
“儿臣遵旨”好在有武攸宁缓冲,李旦得以收拾起愤懑到扭曲的面孔,感激涕零接下旨意。
正旦大飨之后,武后赐宴陶光园。
“佳节期间,朕封笔不理事,然外藩萃集,一应庶务,建言诉求,犹在繁冗,着太平公主、新安县公权策一体详察处置,务使诸藩能得妥善回应,不可怠慢”宴席末尾,武后擎起酒杯,下制分派差事,“政事堂及台省有司,或听令而行,或循例执事,诸事不涉大节,无须报朕”
“臣等遵旨”满朝文武一齐领旨,神态都是淡然平静,无人不服。
去年正旦,吐蕃与后突厥两家大藩联手,西突厥中道插入,对权策发难,却被他严厉教训,论钦陵亲手杀弟,阿史那斛瑟罗赐府驻京,后突厥内战不休,权策一战正名,与外藩交道,无人再能与他一较短长。
至于太平公主,只是以陛下亲女的身份,捎带个体面罢了,说不准,陛下还有别样的心思,毕竟这两人的关系,不可说。
武后金袍飘扬,在万众山呼中离席而去。
“太平,大郎,既是母皇安排了,你们二人,还是与诸藩使节面见一二,更为妥当”太子李显换上了明黄色的储君服饰,顾盼间少了几分亲和,多了些威严,手扶玉带,挺胸腆肚,颇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仪,自觉武后走了,此间该由他话事,便开口主持局面。
太平公主翻了个白眼儿,却并不给这太子皇兄面子,“这些俗务,自有大郎处置,我才懒得理……”
说完,自顾自挽着义阳公主的胳膊,“义阳姐姐,元光满月的筵席就在我府中办了可好……”
“那敢情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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