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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权毅和权策父子两人在招待来客,赋闲的公卿勋贵都是不上朝的,也大多不乐意与朝中的实权派掺和,实在是党争酷烈,动辄得咎,招惹不起,故而掐着这个空子提早来走走过场。
“见过嗣雍王殿下”来客大多都是相熟的,最不济也打过几次照面,但眼前这人,却是头一回见,他是嗣雍王李守礼,章怀太子李贤的长子,昔年随父一同流放巴州,李贤自尽之后,他恢复爵位,返回神都,一直与皇嗣李旦全家一同圈在深宫,年中才放出不久。
“权侍郎喜得麟儿,乃是宗族喜事,怎可不来道贺?”李守礼年岁与权策相仿,瞧着要苍老一些,但他的作派与自己的名字不相符,不拘礼节,宽衣博带,摇摇晃晃,很有些浪荡模样,双臂一展,“闲话休提,权侍郎且瞧瞧我的贺礼”
身后仆役掀开红绸,托盘上是一具孩儿枕,却不是瓷器,还是玉器,玉质上品,洁白如雪,刻着的孩童造型精巧万端,栩栩如生,喜庆可爱,甚是名贵。
“嗣雍王如此大礼……”权策有些踌躇。
“不过是个物件,不当什么,心意已到,本王这便去了”李守礼摆摆手不听,转身迈步要走,又突地转过身,莫名说道,“小叔最重宗族血脉亲情,眼下在边塞苦战,怕不能来贺你,你可莫要计较”
权策嘴角抖了抖,“嗣雍王言重了,皇嗣殿下慈爱,权策尽知”
“唔,瞧着你是个好的,有出息,皇族的事,也是你的家事,多尽尽力”李守礼斜着眼睛,摇头晃脑出门而去,权策充耳不闻,依礼送他出门,目送他策马沿街而去。
“和尚且慢走,你这件僧衣我喜欢,我出十斤金子,卖了给我”李守礼一声断喝,他手下人便将一个和尚按倒在地,扒了衣服。
权策不忍卒睹,转头问身边的绝地,“嗣雍王家里很有钱?”
“没有”绝地吸了吸鼻子,多瞧了李守礼一眼,大风大浪他都见过,这种极品也是稀奇,“嗣雍王挥金如土,经常债台高筑,宗正寺和少府监,都为他还过外债”
权策点了点头,李守礼的行径,大概率是刻意为之,作为名望颇高的章怀太子的长子,若不自污,怕连命都保不住,出宫开府更是妄想。
眼见将到散朝时分,权策索性不再进门,在门房处迎客,一边应付纷至沓来的朝臣文武,外藩使节,一边在心头默默思忖,他这长子该叫个什么名字,权晨?谐音权臣,有些犯忌,权朝?少了几分气势,要不,就叫权旭?
他尚未拿定主意,谢瑶环就到了,她不是来道贺的,是来宣旨的。
“……此子融天朝与突厥皇族之血脉,天地所钟,贵重已极,朕甚欢悦,赐名衡,投蓝田县子,百岁之后,入宫觐见,盼其后继大周文道,突厥武风,成国朝栋梁……”
“臣等,叩谢陛下隆恩”权毅作为大家长,跪在最前头,接了这道恩旨,这次谢恩,却是语出至诚,做了祖父,他终究再没了争胜之心。
权策有些遗憾,命名权被武后抢走,他的孩儿,成了折冲樽俎,调理阴阳的权衡,而不是重启光明,普照大地的晨晖、朝阳和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