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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宫,仙居殿,莺歌燕舞。
武后双目微阖,身子侧躺,头倚靠在张昌宗的腿上,衣衫轻薄,宽袖散散低垂,如云似锦。
张昌宗跪坐,为她揉按放松,无所不至。
张易之站立在御阶之畔,吹奏竖笛,声调渺远空灵,颇能清心。
殿中有教坊司歌姬数人,浅唱低吟,歌声靡靡,舞女错落成行,身上只着轻纱,幽幽曼舞,风光不胜,引人遐思。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奏唱的,却正是中秋夜宴上,权策假李裹儿之口唱出来的水调歌头。
再次听到高处不胜寒,武后坐起了身子。
看了看一脸圆滑媚气的张昌宗,又看看崖岸自高,神情冲淡的张易之,脸蛋都是俊俏绮丽,莲花一般,床榻履行公务也是各有千秋,张昌宗侍奉她时日久远,已是银青光禄大夫,张易之完成了将庐陵王李显带回神都的隐秘任务,官职也从通事舍人,升到卫尉寺少卿。
张昌宗汲汲于名利,一门心思想要攫取权力,口蜜腹剑,不加遮掩,算是真小人,张易之每每以士大夫自居,竭力保持清高,私底下却以此为敲门砖,拉拢韦处厚、明山宾等纯儒朝臣,试图影响朝局,却是个伪君子。
即便两人合二为一,意趣情操,格局眼界,心机气度,都无法与权策相提并论。
也罢,武后面上闪过一丝有些残忍的戏谑笑意,既是他们品咂不到高处不胜寒的滋味,那便成全了他们也好。
身居高位,大权在握,引无数人前仆后继,厮杀争抢,所为者何?
她早已看透,不过是玩儿人而已。
“尔等退下”武后拂袖,屏退歌姬舞女,方才做出的决定,令她心思荡漾,起身向着内殿寝居走去。
“陛下”紧要关头,上官婉儿轻唤一声,自门外快步走来。
武后年岁渐长,身体状态大不如前,以往常与她共同沐浴,享乐之时也不避讳,现在令她陪同沐浴渐少,上官婉儿何等精乖,自是察觉武后心意,在她与二张独处之时,往往托辞回避,这本也是她早就有的想法。
“何事?”武后理了理裙裾,神情微有些不豫。
“陛下恕罪,河内王武懿宗聚众在殿外求见,言称思恭坊蒯世金府邸有吐蕃细作,残杀他府中家人,指责朝中重臣与吐蕃有所勾结,弹劾洛阳尹刘幽求平靖地方无能,求陛下做主”
上官婉儿面上露出些惧怕之色,心中却是暗自叫好,她是有意选这个时候进来的,武懿宗告刁状,明面上弹劾刘幽求,暗地里指的重臣,却是权策无疑,不借机给他上点眼药,须对不住她巾帼宰相的名头。
“混账”武后厉喝一声,勃然大怒,她昨夜接到谢瑶环的密报,得知李显的行踪已经暴露,才要着手彻查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武懿宗就自动自觉地蹦了出来,还打着吐蕃细作的旗号,也不知是聪明得过了头,还是蠢得伤了心。
“五郎,你且去将他们打发了”武后摆摆手,令张家两兄弟出面办差,“六郎,去将瑶环唤来”
二张领旨出殿,武后眉眼阴沉,在御座上徘徊良久。
未几,谢瑶环火速赶到,含糊着道,“陛下,另行迁移之地,尚未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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