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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苑,天水公主府。
权策和芙蕖设了家宴,将隔壁的李重润兄妹四人接了过来。
神都风言风语愈演愈烈,说什么的都有,从武崇训要向李裹儿提亲,变成了要对她行禽兽之事,甚至演变成李裹儿已经遭了武崇训凌辱,有那无良下作的文人,还写出了武崇训对千金公主和李裹儿姑侄女两人大肆凌辱的手抄话本,风传一时。
此事蔓延到朝中,因争夺武懿宗激战正酣的皇嗣李旦一系和房州势力,少不得拿来借题发挥,这边弹劾庐陵王教养无方,致使皇族蒙羞,那边弹劾捕风捉影,构陷皇族幼女,为虎作伥,心思歹毒。
双方绞杀之下,不少朝臣受到牵连波及,朝中一日三惊,唯一的获利者,是武懿宗,他在夏官尚书任上,左右逢源,炙手可热。
“大兄”李裹儿见到权策,唤了一声,张开双臂扑了上来,埋头在他腰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无事,裹儿不哭”权策弯腰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转头瞪了李重润一眼,面上带了不豫。
“大兄,不是我告诉裹儿的”李重润有些委屈,“府中仆役听了神都苑值守的蓝缨军说嘴,便传回府中来,裹儿无意间听闻,便……”
权策眉头跳了跳,摆摆手打断他,扶着李裹儿的肩膀,接过芙蕖的锦帕,为她拭去泪痕,说着孩子话哄她,“裹儿莫要担忧,此事大兄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将造谣之人抓了打屁股,为裹儿报仇”
“噗嗤”裹儿又哭又笑,琼鼻之中冒出一个硕大的鼻涕泡,羞窘不堪,连连跺脚,扭了扭腰肢,娇嗔道,“大兄,裹儿已经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眉眼如画,宜喜宜嗔,稚嫩的风情,令人炫目。
芙蕖上前来牵了她的手,拍了拍,笑吟吟地道,“咱家裹儿这般品貌,任是谁家郎君得了,都要如珍似宝,咱们不搭理外间的烦心事,由着你大兄和兄长去处置,且随我去后苑,二郎养的拂林犬,才产下一窝幼崽,很是可爱呢”
李裹儿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与芙蕖手牵着手去了后苑。
李重润在后头,看着与芙蕖有说有笑的李裹儿,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神情有几分恍惚,以往的李裹儿,却不是这样的,在房州,能张口直呼庶出兄长为奴儿,哪里会对一介婢妾假以辞色,眼下虽仍有一些刁蛮骄纵的影子,却再无刻薄辱人的心肠。
来此三年,相见相伴的,是权竺、权箩、薛崇简、薛嫘这些心性平和,骨子里高贵的血亲同辈,又有大兄权策耳提面命,言传身教,这变化,着实喜人。
“大兄……”李重润仰面看着权策,带着些孺慕和感激。
权策拍拍他的肩膀,招招手,将绝地等人叫到近前,“千金殿下稍后也来,你且将她到访庐陵王前后,你们府中发生的事态,及当日听到你们叙话的相关人等,一一道来”
李重润神色一整,一边皱眉回忆,一边叙述,千金公主与他们见面的时候,晓得此事传将出去,保不齐会伤及裹儿闺誉,留在跟前的人不多,“屋子里的,只有裹儿的两个侍女水雉和山莺,还有我的两个伴当,都是可靠的亲近人,千金姑母还带了个侍女,门外留了人,应无人能偷听了去……大兄,有无可能,是武三思那边作祟?”
权策摇摇头,即便武三思求亲并无诚意,也犯不着给自己长子的名声泼脏水。
“你安排下,将那几人都唤来,我亲自问话”
李重润当即出去,他的两个伴当就在这儿,安排了个络腮胡的护卫,去将李裹儿的侍女带来,那护卫领命便走。
“你,站住”一声怪腔怪调的断喝,一道人影拦住了那络腮胡的去路。
权策蹙眉,绝地迈步过去,站到了络腮胡的另一面,呈包抄之势,口中却是叱问,“阿史那力,这是何故?”
“你,在哪里当差?”阿史那力鹰一样的双眼盯着络腮胡。
“我是国公的随身侍卫”络腮胡挺了挺腰板,夷然不惧。
“你睡在哪里?”阿史那力向前一步,咄咄逼问。
“自然是,是睡在厢房”络腮胡视线有些犹疑。
“不对,你身上有味儿,跟你的同伴都不同,你在牲口棚里,至少待了两个晚上”阿史那力呛啷一声,掣刀在手,指着络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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