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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重臣,大多心有戚戚,武后满意的,不是拓跋司余和赵与欢立下的战功,而是他们恰到好处的顿兵不前,后突厥的内乱,持续得越久,对大周越有利。
“诸卿可还有奏议?”武后象征性地垂问了一句。
梁王武三思出列,面上带着几分忐忑,他以察言观色,猛扯顺风旗见长,这也是他的立身之术,像这样预先谋算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堆着笑脸,“陛下,吐蕃赞普赤都松的嫡长子赤德祖赞即将入朝,随行使团人员上千,足可见赤都松赞普服膺王化,权侍郎调理阴阳,功在四方”
武三思堆着外藩队列中的吐蕃使节点头,又对着权策赔笑,说了半天,却是不得要领。
“有客远来,神都的氛围极为重要,眼下大理寺卿敬晖、洛阳尹郑重,联手肃清民间妖言,虽颇见成效,却也杀伐过重,血腥气几乎遍布神都,实非盛世天朝应有之景象,臣以为,用刑之意,在于震慑,而非杀戮,二人所为有乖天朝仁恕之风,应即行纠正”
武三思的话说到一半,权策身上便落满了或明或暗的视线,武三思的举动,分明是在做低烈度的试探,试探武后的真实心意。
武后深深看了武三思一眼,他四下卖好,只论事,不弹劾,又选了大朝会上,外藩使节齐聚的场合,口口声声将盛世天朝挂在嘴边,用绵柔力道,令她别无选择,却是用心良苦,她轻哼了一声,吐出一个字,“可”
朝中微微骚动,武三思眸光大亮,“陛下英明”
“陛下,臣有本奏”他话音未落,另一宰相欧阳通便迈步出列,朗声道,“臣弹劾地官衙门度支郎中李跋,于聚宴之时,妄议皇族,语出不堪,有失人臣之体,臣以为,当付诸御史台勘问”
武后唇角微挑,红唇再启,仍是一个字,“可”
武后模棱两可,仍是不允公然用权策和太平公主之事说嘴,旁的,却并无禁忌。
那要定下风波,只有盘外争斗一途。
朝中气氛陡然紧张。
“咳咳咳”武承嗣似是许久未曾经历这般诡谲,在低气压下,终是忍耐不住,剧烈咳嗽。
武后瞥了他一眼,稍一沉吟,“令淮阳王武延秀为蓝缨军都尉,值守神都苑”
“臣,臣叩谢,叩谢陛下,隆恩”武承嗣摇摇晃晃,挣扎着跪地行礼。
“承嗣,日后莫要再上殿了”
晴天霹雳,武承嗣双臂无力,往前一扑,扑倒在桌案上,桌边砚台打翻,溅了他一脸墨汁淋漓。
武承嗣四肢舞动,努力擦拭面上,似是要擦净双眼,却是越抹越黑。
只能依稀见到一抹大红色,在夏日刺眼的天光下,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