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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通传,杨我支快步迎了出来,面上很是热情欢喜,“妹夫,快些进来,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日后招子放亮一点,驸马来了,还敢挡着?”
突厥守卫又都忙忙乱乱跪下见礼。
“多谢舅兄”权策拱手道了谢。
“休要外道,走着,你们中原人爱饮剑南烧春,咱们突厥人都喝三勒浆,还是父汗有主意,将两样酒兑在一起,定能对了你的胃口”杨我支兴冲冲拉着权策朝里面走,一转脸,才看到权策身后还跟着几十号人,又不像是仆役随从,挑挑下巴问道,“哎?你还带了这么多人,都干什么的?”
“都是大周军中老卒”权策摆摆手,介绍得很是简略。
军中老卒们听了,都是眉头一挑,相视而笑,也对,若是将他们的名号官位都报了出来,也太给突厥人面子了。
宴席是早就备办好的,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烧烤架,烤着四只羊羔,却不是平常所见的炭火在下,羊羔在上,而是立着的,火在四周,烘烤着竖着的羊羔,羊羔腹中塞了不少香料,香气有些刺鼻。
每个坐席旁边,都摆着个两尺高的木桶,权策初还有些好奇,靠近一看,顿时望而却步,里头都是酒浆,没有剑南烧春那么清透,也没有三勒浆那么浑浊,想来是默啜可汗勾兑的产物。“来,权策,就座”默啜可汗坐在上首,也不动弹,看了看权策身后的众人,眼神幽微,“来者都是客,都坐”
大周众多武将虽然大多是刀口舔血的粗豪人物,却也没见识过用桶装酒的,分开落座,都有些晕乎。
“分肉,倒酒,喝”默啜也不客套,宏声一喝,早有突厥女仆上前,切了一条条的羊肉分到银盘里,又用木瓢舀了酒浆,倒进大海碗中,这一碗,怕不就有半斤。
权策也不推辞,举杯相应,随行而来的大将军中郎将们,自也无话,酒席之上,道理都是一样的,不喝酒,便没有开口谈事情的资格。
才咽下一口,权策的眼睛便是一突,剑南烧春口感绵柔,却失之浓烈,三勒浆饮来不上头,却有些辛辣,合在一起,两边的长处全都没有了,缺陷却都放大了,辛辣难以入口,烈度还很高,火烧火燎,腹中如同塞了火烫的刀子。
闭着眼,横下一条心,将一碗酒倒入腹中,赶忙抓起一块羊肉,蘸了些调料,便往嘴里塞,剧烈咀嚼,一股脑咽下,浑然没了往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挑食模样。
艰难压住腹中的难受劲头儿,权策四下里一看,却见自己一方不少人已经晃来晃去,稳不住身形,突厥一方,也都不好过,杨我支和默棘连不时干呕,强自忍耐,不肯吐出来,便是始作俑者默啜可汗,满脸紫红,眼睛一阵阵发直,想来也没料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发明创造,竟然有如此威力。
见状,权策不由苦笑,“岳父,此酒,或可用陛下御赐的白玉杯满饮”
“嗯?对,天朝皇帝是你外祖母,辈分大些,是要给些脸面,来人,换杯子”默啜就坡下驴,应了下来。
又饮了几轮,双方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起来。
权策突地停杯,“岳父,可还记得,如意元年腊月,你初次来神都,曾在宴席之上,赐了我二十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