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实和南珺钰说:“你什么时候醒的,好点了吗?”
南珺钰:“早就醒了,刚才看你在外面和小女孩聊天,就没有出去,你在外面看什么呢?”
肖依实:“刚才老板家的母羊在生小羊。”
南珺钰:“生了几只小羊啊?”
肖依实:“小羊们都没有活下来,现在只有一只母羊在羊圈了。”
南珺钰:“这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悲伤的事情。”
肖依实:“最悲伤的一定是母羊,它看到小羊出来后,一遍一遍地对着小羊叫,小羊都没有回应。”
南珺钰:“那我们就不想着小羊了,我们出来休息的,刚才我和老板娘订了蒸饺,一会儿她就送过来,吃完饭,我们去哪里转转吧。”
肖依实:“你不难受了吗?”
南珺钰:“我就是晕车了,我已经休息好了。”
肖依实和南珺钰吃完饭两个人去田边走了走,五六月份的傍晚不是很冷,穿长袖出门也不会觉得冷了,天黑的夜晚了,肖依实和南珺钰出门的时候天还是亮着的,田边中的农作物也发出了嫩芽,远远望去是嫩绿嫩绿的一片。
看到这样的景色,嘴里读出了肖依实那首小时候才艺表演总是会读出来的一首诗:“在儿时依稀的记忆中,我是出生在飘着炊烟的白色毡房,茫茫的大草原啊,是我熟睡时的摇蓝、是我嬉戏时的玩伴、也是我学习时的殿堂。养育我的这片土地,我当作自已一样爱惜,沐浴我的这江河水啊,你为何总象母亲的**一样纯香?苍鹰在天穹中寻望,黑色的骏马在肆意飞奔,平顶山下,成群的牛羊,还有你,我天上的草原,还有你那悠扬的牧歌,夜夜伴我入梦乡。我喜欢纵马驰骋,放声歌唱,那就象是回到了传说中的时代,我向往着象我的祖辈那样成为一匹苍狼去周游世界,去看看祖父故事中那无边的海洋。”
肖依实一口气读了这么长得句子,中间都没有换气。
南珺钰在肖依实旁边,和肖依实说:“没想到,你看到不知道是什么农作物的种子的种子都能联想到草原,还能背着说出来这么动听的诗,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诗人啊。”
肖依实:“那我们哪一天去草原啊,那里还可以住帐篷,我们躺在帐篷里看看星星。”
南珺钰:“躺在帐篷里怎么看星星?”
肖依实:“把头伸到帐篷外面啊,我们什么时候去,我们要约定,不许食言。”
南珺钰:“你想什么时候去啊?”
肖依实:“为什么问我想什么时候,你快说说,你想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
南珺钰:“天暖和了,星星出来了,空气好的时候。”
肖依实:“你这也太敷衍了,一点具体时间都没有,明年的今天我们就去草原吧,那时候,要是谁有事去不了,食言了,就要受到惩罚。”
南珺钰:“什么惩罚?”
肖依实:“你问什么惩罚干什么呢,是不是觉得自己会食言?”
南珺钰:“没有赌金的赌注,没有意思,我是想正式一点。”
肖依实:“那要是你食言了,就给我买明年热门的口红,要买100只。要是我食言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南珺钰:“让我想想,想好了,在告诉你。”
肖依实:“我才不会食言呢。”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肖依实和南珺钰也没有觉得两个人走了多久,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了起来。
肖依实和南珺钰回到民宿的时候,老板家的小女儿在羊圈旁边玩,看到肖依实和南珺钰回来,小女孩孩过来和肖依实打招呼,小女孩和肖依实说:“姐姐,你看这只母羊又回复活力了,今天晚上它开始吃草了了。”
肖依实朝着羊圈的方向看,那只母羊还在吃草,看母羊的状态,母羊已经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