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桔看完电影,回到学校的单身公寓,走进楼道,谢桔就感觉到寂寞,空空荡荡的楼道只有昏黄的灯光,门卫的大爷正在和朋友喝茶,谢桔刷卡进门的时候,门卫大爷好像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谢桔一个人通过空荡荡的走廊。
谢桔打开公寓的房门,屋子里一片黑暗,黑暗中有隐隐发光的红色信号灯,在谢桔的房间里都显得那样刺眼,而发出光的是谢桔的插排。
谢桔走进房间,没有开灯,直接就躺在床上了,谢桔明天还要去参加教研室的教学备课,如果说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那一定是在说离开了象牙塔的人,在象牙塔里学习,为了一个知识熬夜到凌晨,只要有恒心,总是能明白前人留下的知识,要是不能理解,还会有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离开象牙她,开始工作就不一样了,无论多努力,计划多周详,客户不满意,领导不通过,一切准备都是空谈。
谢桔大学学的是桥梁规划,从谢桔读大学的那一天起,谢桔觉得自己是一个艺术生,拿着尺子画图,每一个比例都不能出差错,谢桔不是一个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人,但是谢桔的父亲想让儿子子承父业,谢桔没有选择专业的权利,就选择了也一个离爸爸妈妈最远的学校。
谢桔大学读的不快乐,谢桔的内心是一个文艺青年,偶尔去写写文章,读读书,背诵古诗,表演话剧才是谢桔想要的生活,但是大学四年是画不完的图纸,精确的不能在精确的数字,力学,承重,材料,谢桔现在已经不记得专业知识,却是分毫不能出错的制约谢桔的绘图,花费千万甚至更多投资的项目出现错误损失的不仅仅只有钱,还可能是别人珍贵的生命。
谢桔对不喜欢的大学生活也有坚持下去的动力,那就是闫思睿,闫思睿在隔壁的大学读网络数字媒体,经常给谢桔发一些自己制作的可爱视频给谢桔看,和谢桔分享她大学生活中的快乐,谢桔在闫思睿带领下,也一点点找到了大学生活的乐趣。
闫思睿的大学在外面人看来就是一群长得好看,家境好的孩子,不想好好学习,偷偷走的捷径,但是谢桔知道,闫思睿的大学生活也不是只是充满欢快,闫思睿活得这样潇洒,是因为闫思睿善于苦中作乐。
闫思睿给谢桔发过来的星空延时,是闫思睿在操场上守了一夜拍出来的,所有人都是知道闫思睿的延时拍的很好看,但是谢桔知道平时就被蚊子喜爱的闫思睿这一夜会被多少个蚊子轮番攻击。
谢桔去给闫思睿送治疗蚊虫叮咬的药膏的时候,闫思睿胳膊已经被闫思睿抓红了。闫思睿本身就是冷白皮,在光下白的耀眼,谢桔看到从宿舍楼下来的闫思睿,还以为她把胳膊抓出血了。
那天的对话谢桔还记得。
闫思睿从宿舍楼里下来,谢桔就质问闫思睿;“被蚊子咬了怎么不知道涂点药膏,就知道用手抓,细菌感染就不说了,你也后怎么说也是靠脸吃饭的,留下痕迹,你指定有得哭了。”
闫思睿边抓痒边和谢桔说;“我也是没有办法,这的药膏不能止痒,这的蚊子还特别厉害。”
谢桔从口袋里拿出从家里中医馆买的药膏给闫思睿:“这是咱们家药房买的药膏,止痒消肿效果特别好,你会去涂点吧。”
闫思睿接过谢桔送来的药膏:“我今天刚给我妈打电话,说让它给我邮这个药膏,没想到你也有,你这个怎么拆封了。”
谢桔:“前几天我用了,你要是嫌弃,就还给我。”
闫思睿:“不是嫌弃,我是怕你在用,我拿走多不合适。”
谢桔:“给你送过来的,你就用吧,别磨磨唧唧的。”
谢桔说完就准备走了,闫思睿叫住了谢桔:“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谢桔:“我们是老乡,我们都孤苦伶仃的异乡,所以要相互关照。”
闫思睿:“既然我们都孤苦伶仃,不如我们两个在一起吧,这样你出门,提起我是你女朋友多有面子。”
谢桔:“你好好学习吧,脑袋里天天想什么呢,等你火了,我当你男朋友才有面子,我都不用说你是谁,只要提闫思睿三个字,他们就羡慕。”
闫思睿:“那你要做我男朋友了?”
谢桔:“不,我只想吃软饭。”
闫思睿:“你这种男人孤独终老吧。”
谢桔:“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