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管不了,我只能替我家阿玲说一句。她!真倒霉了。”
周林狠狠地抛下了这一句,都怪面前的这个纨绔子弟是总公司最高领导人张姐的弟弟,裙带关系硬着呢!
自己只不过是这个公司里股份最小的一个股东,说出来的话当然没有力气。
真是一时间糊涂啊!为了省下几万块钱,结果自己成了股份最小,说话权最少的那一个股东了。
可恶的是自己家那个妹妹不知瞎了哪一只眼睛,看上了这头寄生虫,空有一张迷倒女人的皮,但是内里却是腐烂的肉。
望着张河那张脸越看越恶心,好在他是一个在利益的面前,还能够权衡轻重的人,要不然他那拳头可不想省下来。
脸色铁青,站在办公室的中间,喘了好几口大气才让他起伏的心情平静下来。
“这些天,那家仁益公司有没有来信息?”
他可没有忘记除了这栋楼被征用这个坏消息之外,在仁益公司捅下的大娄子还在呢!
他亲自到仁益公司那里去,费尽了心思,说尽了好话。想哄骗白洁芸那个女人签下竣工合同。
谁知道白洁芸看起来表面是个女人,但是那心思玲珑剔透得很。居然能够挑出那么多的漏洞,害得他灰头土脸的逃离了仁益公司?
现在回想起白洁芸留给他的那两个方案,他都觉得头疼呢!
这些日子以来,头一沾到枕头,脑子里就想起了那两个方案。简直折磨得他辗转反侧,寤寐不安啊!
“呵呵,仁益公司啊!”
张河满不在乎地站了起来,悠闲的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这才潇洒的坐回他的椅子上。装模作样的在电脑上敲了几下。
“那个姓白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威胁,你等着看吧。她吵吵闹闹几天后就一定会不吭声了。”
脸上的鄙视非常的严重:“哼!一个女人学着人家出来开公司,如果真的采用拖延政策,她哪有精力既照顾她的公司,又跟我们对着干啊?”
“如果按照你这种说法,那倒可以理解。”
这些话让周林对他倒是有点刮目相看了,仁益公司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他们就是看准白洁芸一个女人,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
所以对仁益公司发生的事情采取了能拖就拖,能避就避,不理不睬的政策。
照这个情况看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那个姓白的女人还没有动静,应该是对他们疲于应付了,不想搭理他们了。
如果真的是这种结果的话的话,那倒是符合他们的目的,丢了一点点小财,却避免了一场官司。
“怎么样?我猜测得没错吧,你也应该赞同我的看法。”
望着周林那张已经渐渐柔和的脸,张河嘚瑟了起来。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像一个得逞的流氓。
“哼……”
周林望着他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哼出了一个重重的鼻音。
“不是什么事情都那么幸运的能够逃过去的,你忘记了在仁益公司出事之前,我们还有几个棘手的客户还没有摆平呢!”
“那几个死脑筋的钉子户……”
说到那几个还没有摆平的客户,张河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们都已经拼命的跟他们解释有一点点误差,还有更换材料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他们就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味还跟我们对着干,特别是大南山那边的那个客户,几万块钱还在他们的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