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蹦到了三尺远的地方,两眼惊恐的睁得大大的,仿佛他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你小子怎么能够这样子就抱住姐的手臂呢?这袖口上本来只是撕了一个小口子,现在被你弄成了一个大口子了。”
他们两个人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动作,把欣喜中的洁芸拉了回来。侧头入眼的就是阿珠那破破烂烂的袖子还有裙角。
不由眼瞳一缩:“怎么搞的?”
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眼尖的她留意到她的耳朵后面有一个淡淡的擦痕。好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没什么,就是跑得太快被树枝划了一下。”
阿珠躲开洁芸的手,走到旁边自己的办公桌。拉开抽屉,东翻西找的找起了她的针线盒。她这人的办公桌可以说就是一个百宝箱,应有尽有。
“好了,找到了。”
拿起一盒小小的针线,熟练地拿出一根针。那针上还拉着长长的一条线呢!
“你去看你的文件吧!看看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如果漏掉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可以去跟屋主再继续商量一下合同。”
不提那租屋合同则罢,提到了那租屋的合同洁芸不由扭回头去把贾榕那份搬离通知,还有租屋合同多看了两眼。
把两份合同拿了过来,细看一下里面的日期。昨天的事情跟今天的事情,这么快就找到新公司的地址,这速度也太快得惊异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把两本合同递到了阿珠的面前。眼睛盯着她,满眼都是不容胡弄。
“就是老天爷对我们特别眷恋,处处保佑着我们呗!”
“说真话。”
洁芸盯着阿珠已经开始缝裙子的动作,那心思就像阿珠手上的针线脚一样细慎,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新公司的地点,这运气好得未免太过于诡异。
“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
在洁芸视线的压迫下,阿珠终于缴械投降了。要是不坦白的话,按照洁芸的脾气,她可能没办法得到从宽的机会了。
“这话可得从昨天早上开始说起……”
一时间办公室里静了下来,就连小林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两人紧紧地盯着阿珠,等待她的讲述。
阿珠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拉整齐身上的衣服。闭了闭眼睛,睁开的那一刻,满眼都是怒意。
她可没有忘记昨天早上的时候她是第一个来到公司里的。因为洁芸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公司好多的事物都必须由他们这些小鱼小虾来处理。
再加上贾榕时不时的给他们制造麻烦,使棒子,致使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总是出错。而迎接的却是贾榕的怒火跟惩罚。
那些天啊!他们一年的奖金都几乎被贾榕给扣光了,而每个罪名都是莫须有。公司里可以用怨声载道来形容了。要不是每个人都念及洁芸的恩情,可能洁芸没有回来,这个公司就散伙了。
昨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拿起鸡毛掸子正准备打扫卫生,贾榕就推开门,黑着脸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恶狠狠地把一份文件甩在办公桌上。
还气势汹汹的指着阿珠,说话的口气就像催命的牛鬼蛇神。
“限你们在三天以内搬离公司,否则我就以违约把你们赶出公司,告上法庭。”
说完这两句话,脚上就如同踏着风火雷似的,崩,崩,崩的离开了办公室。
那架势,阿珠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两腿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