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父亲就是用了这一招,把贾母死死地控制在手心里,活活把贾母折磨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人,而他们却在外面四处撒播贾母神经有问题,已经跟他父亲离婚的假事实。
如果说贾父常年留连花街柳巷,到处嫁祸自己的妻子,那可以理解他这种行为,毕竟他是一个臭名在外,人人皆知的人!
但是贾榕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人物,也联合他的二姐娅然一起来祸害自己的母亲,最终害得自己的母亲只能在外面流离失所,最后被大姐初然收留,才能够得到一个安身之所。
想到这里,眼前的贾榕面目更加可憎得让人看不清,自古以来:儿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
贾榕啊!你们姐弟俩连生身之母都能够嫌弃,就不怕被人们的口水唾弃而死吗?
为贾母叹息之时,不由连连摇头:“唉……”
“怎么?现在觉得后悔了?要不要求求我!”
这一身叹息声,引起了贾榕的误会,他那双冷漠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嘲笑的望着洁芸。
“公司是我创造的,生意也是我拉拢的,所有的客户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离婚了,即使把公司送给你,我也有办法让你一无所有,你自己掂量一下,离开了我,你算什么东西?”
那言语中充满着嘲笑,讽刺和看不起,在他的眼里,洁芸就连一只小小的蝼蚁都不如,还想跟他平分家产,根本就是在做梦。
“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只不过是受不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想继续再做我自己,我不想当你母亲一样的女人,一辈子辛辛苦苦替人打工,给人家当保姆,辛辛苦苦把你们姐弟俩供到大学毕业。这些年来,以为你们出息了,可以享清福了!结果,你们姐弟俩却送给她一个灭顶的惊喜。请问贾总裁,这就是你孝顺的方式吗?你还希望我成为像你母亲一样的女人吗?”
洁芸的话,一针见血,咄咄逼人,一点也没有留给贾榕喘息的机会。跟这种人生活了十几年,他那种有缝就插针,有血就放腥的品性,她还能够不了解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妈的那几个钱,怎么够得上供我上大学?我上大学都是我二姐娅然用她的所有工资供我的,跟我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当保姆的那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呢!更别说给我交学费了,那钱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我娅然姐买给我的衣服都是高档的,你知道吗?”
贾榕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说到贾母,贾榕满眼都是嫌弃,在他的意识里,谁愿意自己的母亲去当保姆呢?
说好听一点,是去打工,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去当人家的佣人,每当那些知情人问到贾母当年的往事,他总是耻辱感非常的强烈,现在洁芸又一次旧事重提,他马上就露出了凶残的一面。
“我警告你,再也不要提到我的母亲,否则……”
眼眸一沉,满眼都是肃杀的光,如果洁芸还是原来的那个洁芸,可能早已经被他那双眼睛抹杀了!
“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白洁芸,贾总裁,你对我的威胁是无效的!”
曾经相互依偎,共患难,同进退,其利断金,人人交口称赞,冲杀于商场上的两个人,现在已变成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