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芜然心想,谁不舒服还不一定呢。“你受伤了,对吧?”
“没有,谁乱造谣了?”江月白毫不迟疑的回答。
柳芜然看着他不像撒谎的样子,于是说:“没有,就看你脸色不好,所以问问。”
江月白安慰她说:“好歹我也是大名鼎鼎的妖王啊,每天事情都很多,这也是正常的,不用多想。”
“喔。”他不想说,她便不问。
江月白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
“走什么走啊?”柳芜然没好气的说:“衣服干了,我这头发还是湿的呢!”
江月白笑笑,看来火气还没散呢,“来。”他带她坐到镜子前,将绾好的青丝放下,拿起梳子,一边用法力将头发变干,一边梳着。
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实现了。
手抚过柔软的青丝,他这辈子的幸福都集中在了这几天吧。
“小白,我有个问题。”还是问清楚的好。
江月白仔细的梳着她的头发说:“你问。”
“我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啊?”这个问题从她醒来到现在还是不知道。
江月白拿梳子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柳芜然:“也不是突然,只是搞不明白,什么人能伤得了我?而且看来还挺重。”
江月白:“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你是被自己的法力反噬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反噬,自己为什么没有印象?
“那你知道嗜血珠吧?”
“略知。”
柳芜然坦白说:“其实之前它一直在我体内的,我能感受得到它,不过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体内,这次醒来,我发现感受不到它了。”
江月白:“是吗?还有这种事?不过竟然已经不再了,你也就别多想了。”头发已经梳好了,他放下梳子看着镜中的人,不让她想起来才是最好的。
这一晚,柳芜然怎么也睡不着,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那江月白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总之,一宿没想明白。
第二天一早她就拉着江月白上路了。“我们先会花下醉,然后再去一趟锦州,想来也马上到花灯会了。”她拿出一个蝴蝶簪给江月白看“怎么样,这个就是我那天在锦州免费得的。”
江月白笑笑“很适合你。”着簪是他当初亲手为她做的,自然只适合她。
到了一块空地,柳芜然手一挥,面前多了个结界,“走吧。”两人走进了里面,景色却没有多大变化,还是一块空地,柳芜然的脸上已经戴着了一个弯月面具。不过多了四个人和一架步辇,这个地方只要她每次回来的时候才会出现。
“走。”见她过来,四个人都蹲下,柳芜然和江月白上了步辇,那四人又起身抬起步辇向一个方向走去。
“你这城主当得挺威风的啊。”江月白打趣的说。
柳芜然挑眉说:“那必须的,你肯定告诉煞我要回来了吧,每次我要回来他都会派人来接我。”
江月白笑笑不说话。
步辇到了一条普通的街道上,街上有许多人,也有小贩,街道两边是房屋,看着像是座普通的城。这里的街道不只一条,不过最终的尽头都只有一个地方,她的离心阁。
“城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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