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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镕环顾四周,问岳母:“娘,父亲呢?已经喝醉了吗?”
言夫人拉着女儿女婿到一旁,轻声道:“对他们说,是为了孩子殿试做准备,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其实我瞧着,他不太高兴,心事重重的,也不知为了什么,明明天大的喜事。”
扶意和祝镕对视一眼,彼此用目光询问:你去还是我去?
最终,祝镕独自上楼来,敲开了岳父的房门。
言景山见到女婿,自然高兴,祝镕站定后行礼:“恭喜父亲,桃李满天下。”
“镕儿,坐吧。”言景山道,“看你这几日像是瘦了,制造火炮,可千万小心。”
“请父亲放心。”祝镕道,“眼下还没碰上火药。”
言景山合起面前的书信,说道:“你父亲现在何处?”
祝镕道:“眼下还在家中静养,待您和母亲离京后,就要迁居城外。”
言景山一叹:“何至于此?”
祝镕道:“自然有无可奈何的缘故,并非孩儿不孝。”
言景山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也不该在这些事上多嘴,但父子亲缘总在,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你们父与子之间只有彼此,可家国天下的事,缺了你多了你,都不算什么。”
“孩儿明白。”祝镕应着,细看岳父的脸色,便开门见山地问:“方才在楼下见到娘,她很事担心您,父亲,您没事吧?”
言景山笑道:“真是瞒不过他,我心里有事儿,她准是第一个知道的。”
祝镕问:“可是有什么麻烦,那些朝廷官员来骚扰您了?”
“没有没有……”言景山说,然而看着女婿一脸真诚的关切,他不禁有些恍惚。
从扶意出生起,便想象着未来女婿会是什么样,但怎么也不敢想,会如此能干优秀,更出身高贵,甚至连样貌都英俊无比。
而这个孩子带来的,不仅仅是扶意往后一辈子的幸福,连带着书院,连带着他的命运,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道:“扶意应该对你说,这是博闻书院创办以来,最辉煌的一届,赴京赶考的学子无一落榜。”
祝镕应道:“是,听她说了,还说因为师哥师弟们从小和她一道念书,才更发愤图强。”
言景山嗔道:“那丫头大言不惭……”
祝镕问:“难道,父亲不满意这个结果?”
言景山道:“我一心办学,并不是盼着能出多少朝廷官员,是愿每一个来博闻书院的学子,能学有所成学有所用,让想念书的孩子,有个念书的去处。”
“是。”祝镕坐得板正挺拔。
“可现在,因公爵府,因胜亲王府,乃至当今皇上,你看看……”言景山叹道,“我这个做先生的,摸着良心说,这绝不是我教过最有悟性灵气的一届学生,可结果呢?我怕往后,再奔着博闻书院来的孩子,不再是为了求学,而是以为踏进书院,就是踏进了官场仕途。”
祝镕道:“原来,父亲是担心这些事,江南有两座书院,便是以出高官而闻名于世,无数学子慕名而去,求的便是功名利禄,也未必不好。”
言景山笑道:“是啊,因此这话说出来,听着怪矫情,其实事到如今,已经不为我所控制。”
祝镕起身,向岳父作揖,这是他深深的敬佩,而后说:“那不如,父亲以年事渐高为由,往后不再教授科考学子,以童试为限。”
言景山微微皱眉:“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仿佛我不愿为朝廷贡献,故意躲开。”
祝镕道:“眼下博闻书院炙手可热,过个一年半载,自然会有其他的事,占据世人的目光,纪州离京城那么远,那里发生了什么,等京城知道,就更晚了。”
言景山摸了摸胡子,一时没说话。
祝镕道:“孩儿只是一时设想,若真是如此,实在是将父亲大材小用。”
言景山笑道:“什么大材小用,教出宰相才是本事吗,我可从不这么想。你这个主意好,待书院里已招收的学子走完这条路,我是该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