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姐的庇护下,扶意暂时躲过了公婆的责难,直到夜里祝镕赶回家中,祝承乾再把他们两口子叫过去,说的话就有所收敛了。
扶意被责令先回清秋阁,父子二人另有话要说,而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会肩负追杀胜亲王父子的责任,便是在他年少时,被公公一步步引导,在自身意识觉醒之前,他已经是皇帝的忠臣。
半个多时辰后,祝镕才回来,进门时,扶意在灯下绣一对护膝,是要赶着祝镕护送太子出门,让他随身佩戴的。
“天黑了,多点几盏蜡烛。”祝镕道,“别坏了眼睛。”
扶意抬起头,望着丈夫,祝镕的神情,在她的预料之中,他终究是无法坦荡荡地为大姐姐感到高兴。
“相公,你饿不饿?”扶意道,“已经备了热水,要沐浴还是……”
祝镕却单膝跪在地上,掀开扶意的裙摆,卷起裤腿,抚摸过膝盖上娇嫩的肌肤。
“今早罚跪了?”
“没事,祠堂里有垫子,看管祠堂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话虽如此,扶意越说越弱气,“你别生气……”
祝镕道:“就因为,昨晚你大声说了两句话?”
扶意点了点头,放下针线,起身来为祝镕脱下外衣,反过来安抚他道:“这要是你在纪州冲我嚷嚷,我爹也一准骂你,这为人父母,哪有不偏心自己孩子的。”
祝镕的怒气一点一点释放出来:“他们竟然,又给大姐下药,他们!”
他一拳头砸在床架上,他们的婚床用上等实木精雕细琢,硬如磐石,这一拳下去,该多疼,扶意抓着他的手,心疼坏了。
“我没事。”祝镕道,“我何苦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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