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欢老远就看到风粼粼负手站在门口,可两旁的侍卫看着并没有拦阻她之意。
“粼粼!你终于来了!我哥怎么样?你们查的那个案子查清楚了吗?陛下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守卫撤了?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哥?”
洛长欢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大堆问题,可风粼粼却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的脸上没有太大情绪起伏,目不转睛的盯着洛长欢看。
“怎么了?”
洛长欢不禁疑惑,“你怎么这样看我?”
往日那个动如脱兔的灵活姑娘,脸色似乎比风粼粼这个病气缠身之人还要差!
“听说伯父病了?”她声音哑涩。
“我爹为了我哥的事情急火攻心,”
洛长欢口中的话未说完,就被风粼粼身后方向的马车吸引去了目光。
若她没有看错?马车上的像是一副棺椁?
洛长欢奇怪,“那是什么?”
……
早起天还未亮,长宁就敲开了风粼粼的家门。虽然她习惯早起,可这两日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身体疲乏,目光懒懒的看着他。
当那副棺椁出现在眼前时,风粼粼一下子就明白了长宁的来意。
长宁对此心照不宣,只面色为难道:“这件事本应该是长宁去做的,可三皇子说还是要劳烦风大人一趟!”
是啊,洛潇是洛长欢的哥哥,是洛天山庄少庄主,洛家的继承人,就这样被他带走后突然惨死,他这个洛天山庄的未来女婿,如何和洛天交代?如何和洛长欢交代?
他若亲自去送洛潇,场面恐怕失控,更添烦恼。
若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侍卫去送?也未免过于敷衍。
想来,她这个夹在两人中间的朋友,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
“那是什么啊?粼粼?”
洛长欢有些奇怪,上门拜访怎么还拉着棺材?
“不会是你办的案子死了什么人吧?”洛长欢替她抱怨,“你这天华门小师叔的差事当的也太不靠谱了些吧?这些事情交代给手下那些奴才不就好了?”
洛长欢注意到风粼粼的眼圈已经泛红,望着她的眸子里情绪悲戚,似有怜悯,又或心疼,总之让人看了就觉得胸腔压抑,有些呼吸费力。
“粼粼,你今日是怎么了?呵,呵呵?”
洛长欢想起自己说了一大堆话,可风粼粼都未回复,却只问了她一句父亲身体怎么样?
洛长欢看着风粼粼眼里的情绪,和她反常的态度,以及就停在洛天山庄正门口的棺材,嘴巴似被胶粘住了一样,喉咙也突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里……”
洛长欢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着,“那里面,不会……”
她的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可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只用口型道:“不会是我哥吧?”
在没有等到风粼粼任何否认的话语之后,洛长欢眼里的泪如开闸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哥!……”
洛长欢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心中的难以置信。
她疯了般朝着棺材跑去,却被看守的侍卫给拦了。
风粼粼的胸腔里何尝又不是憋了一团火呢?
她一脚将那个拦阻的侍卫踹开,放了洛长欢跑向马车。
被踹侍卫委屈为难道:“风大人!陛下有旨不许洛天山庄的人出入半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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