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后宫殿,萧赫便松散了身上的气势,担心的问风粼粼,“你怎么样?不是被天璇司叫去说话了吗,怎么转眼又跑到太后宫里来了?”
风粼粼耸了耸肩,同样不明所以的眼神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和天璇司走着走着遇到了天权司,然后又被太后叫来了这里。”
“都怪我!”
萧赫自恼道:“我应该派人跟着你的,这样你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人禀告于我!”
风粼粼安慰他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在你眼里,我应该没那么无用吧?呵呵,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宫里人心复杂,不比外面,你初来这里,无权无势,我怕你吃亏。”
“我不是有三皇子殿下这棵大树吗?”
看着萧赫像老人一样语重心长的对她叮咛,风粼粼忍不住调侃了一句缓解气氛。
一直跟在不远,默不作声的白茶都忍不住笑了一声,在萧赫犀利的眸光下又把笑意憋了回去。
“你还真看得起本皇子!”
萧赫悄悄隐起了得意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太后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如太后所说那样,就随便问了一些,然后你就赶来了。”
萧赫疑惑,“那天璇司找你,又是所为何事?”
风粼粼摊手,“一样。”
“一样?”
萧赫不禁皱眉,“他们找你,难道就是为了和你说几句闲话?”
“或许吧!”
风粼粼松了一口气道。
萧赫知道风粼粼应该不会对他说谎,于是佯作轻松的样子说道:“我刚才从母后那里匆匆赶来,现下还要过去看看,晚一些我们就回天华门吧!陛下旨意,只准我留在宫里两天,我如今受罚之身,还是早早离开吧!也免得给有心之人留下口舌。”
“好。”风粼粼点头。
这皇宫太大,处处束缚,人心叵测,再多留下一天还是一月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父亲是天华门七司之位,那从天华门下手查起,总是错不了的。
……
风粼粼同萧赫一起去到皇后寝宫,正巧在宫门外和一人撞了个对脸。
“太子?”
萧赫脸上的异样一闪而逝,恭敬地执了一礼。
风粼粼也跟着白茶一样行礼,并未出声。
萧耀的身边只跟了一个寒面侍卫。他站的很远,依旧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
“哦,我刚才去看望了母后,正巧赶上你来,听闻三弟昨日回来遇刺了,你怎么样?可伤到了哪里吗?”
萧耀关切非常的神态下透着一股子明知故问的虚伪。
萧赫却大方一笑,说道:“皇兄不必放在心上,一桩小事而已,只是一些没长眼的打家劫舍的山贼匪徒而已,我并未受伤。”
“伤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怎么会是小事呢?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会帮你抓到那些刺客,一定将他们绳之于法,以解我心头之恨!”
萧耀极其认真的语气说罢,又缓和了语气说道:“我昨日在外,听闻了母后和三弟的事情,心急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赶回来!奈何回来时天色已晚又怕叨扰母后休息,便提心吊胆的熬了一夜的药膳,这不,一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