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辛德瑞拉仿佛能细数亚瑟微长的睫毛!
那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轻而易举就能窥视她的内心。
被心许的少年注视,辛德瑞拉的脸颊早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片,她怕亚瑟听见她丢人的怦然心动,小手抵在亚瑟的胸膛,默默地推了推。
亚瑟垂眸看了一眼毫无威胁力的小爪子,像是只在她心尖上挠痒的小猫爪,只不过,羽毛笔还在她的小手上握着,这小爪子还很没说服力。
“不是你写的?”
亚瑟不禁气笑了。
伸手将羽毛笔从她的掌心抽出,闷声不吭的拍在石桌上。
屈起指尖敲了敲桌沿,亚瑟气极反笑,俊朗的面容上眉眼舒展,无奈的浅笑仿佛融化了隆冬里的冰霜:“我明白了,这个笔还会自动写字呢?”
“……”百口莫辩的辛德瑞拉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亚瑟稍稍歪头,静静地等待着辛德瑞拉的辩解,卷翘的睫毛垂过眼睑微微遮掩含情的清眸。
这小丫头却不肯吭声。
在他灼灼的眸光下,一点一点的转身,别过小脸与他错开视线缠绵。
辛德瑞拉清楚地感受到,那视线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凝在她的身上,被他注视过的地方像是燃起一簇簇火苗,灼过她的肌肤,四处蔓延,烫得她的心尖微颤。
辛德瑞拉又默不作声一点点的转身,最后索性背过去身子,回他以一个冷酷无情的后背。
亚瑟:“……”
他一定是这段时间里,对这个小丫头太纵容了。
所以她才敢为所欲为,敢无视他的威胁。
亚瑟微微扬起脖颈,任由院里的阳光撒在他的下颚,勾勒着冷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