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应和观音手牵手进屋。
三个女孩和他进屋的方式都不一样。苍苍拖着他进门、他拥着赵恭如进门、和观音手牵手进门。
观音轻掩房门,她知道这根本瞒不过隔壁修行者的耳朵。
人们做很多事,总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根本没什么实际作用。但真不做那些事,人们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点什么、又或者极度没有安全感。
观音说,“小石头,你能等一等吗?我们先聊一会好不好?”
“好。”观音少见对石应这么轻言细语,当然得说好。
两人肩并肩坐床边。
观音想了很久,好几次欲言又止。
石应没打断她思绪、更没催促她。
好一会,观音轻声说,“小石头,这几天我像在做梦。”
“我也是。”
“姐姐重启后的样子,你习惯吗?喜欢吗?”观音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想法。
“不习惯,但喜欢。以前的小榭,像是姐姐、血脉相连的亲人,但也是和我不同的另一个人。现在的苍苍,就像另一个我。”
观音又是奇怪,又是诧异,“你和自己那个,难道不觉得奇怪、尴尬吗?”
石应说,“都是她主动。看着她的脸、她的身体,我总觉得她还是小榭,只是释放了被她以前强行压制的东西。”
观音明白过来,“我也有这种感觉。而现在又是这个她在压制以前的那些东西。我有点担心。”
“担心她压制不住、或者错乱?”
“嗯。”
“小云保证说没有事,要不过几天我再悄悄找她聊聊?现在找她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她真的不会被孙家、秦家报复?昨晚姐姐还念叨要你收了她,说这么美的女孩不能便宜了别的臭男人。你会不会嫌弃她被那些混球欺负过?”
“不嫌弃。但我跟她没有感情啊?以前你们三个不让我多看别的女孩,苍苍来了,结果成天要给我娶小妾。”
“姐姐倒并不是真的要给你房里塞女人。
昨晚你和小如好,看得出来她还有点吃醋。
她像个小野丫头,就是要看天豪吃瘪。就像恶作剧那样,只要天豪低头、给你、给她自己出了气就好了。那么多女人进门,不要说她,我也受不了。”
“我感觉也是。她有点吃醋,那你吃不吃醋?”
“姐姐和小如的醋我不吃。其它女人,你休想!除非姐姐一定要她们进门。”
“现在她在兴头上,你们别跟她别苗头。”
“我又不傻。我感觉她虽然大大咧咧、粗疏豪气,但内心里还是以前那个善良温和的女孩。她就像是、就像是在补足她的青春期,故意叛逆。”
“她正青春期的时候,在床上痛苦了一年。身体刚好一点,就跟我一起每天训练到筋疲力尽。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她总是温和、懂事、隐忍、大度,可她还只是十八岁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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