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小云那边有变数，我们不慌。”
石应点点头，“懂了。”
观音自去洗漱、小榭写日记、赵恭如看别人的舞蹈视频学习充电。
石应在沙发上葛优瘫看拙劣网络小爽文。只见作者写男主一下子娶了天下最美的三个女孩，石应呸一声：这也值得写？我不轻松做到了？
看得正入神，被收拾好的观音拉着手拖进卧室，却发现被窝鼓鼓的，竟是小榭和赵恭如已经先进了被窝。
石应大喜，纵身一跃喊道，“老婆们，我来了！”
第二天小伙伴们练得正高兴，赵恭如被赵良久电话叫走了。观音给了石应一个“你懂的”眼神。
赵恭如飞回家里，赵良久早在小厅里等她。
看见赵恭如，赵良久眉眼都笑做了一处，“小如回来了，快坐，跟爸爸说说话。”
“嗯，我回来了。”坐在赵良久旁边，两人间隔一手宽。
赵良久也不急着说话，只不停看赵恭如，越看笑得越欢实。
赵恭如低着头红着脸玩衣角，许久不见赵良久说话，一跺脚，“爸！人家正打架呢，你一个夺命连环Call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事？你都六七十岁的人了，小锦、小上、小添都叫你爷爷了，你就不能直接说事吗？”
赵良久哈哈一笑，“说事，说事。
小如你也快二十了，越长越好看、越来越优秀，满星都谁不知星舞姬美名，想请你去舞一曲的排队能排到漩涡里。”
赵恭如皱眉道，“爸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场合。跳给司令他老人家、跳给相好家族的长辈也罢了，你生意上那些普通朋友、跟我们不常来往的家庭，我可是不愿意的。”
赵良久忙道，“知道、知道，这不是都给你拒了吗？也是想让你潜心修行，不能让平头哥、黑星之花比下去。”
“我修行又不是要跟小石头和姐姐比。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赵良久神色黯淡下来，叹息说，“小如，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你妈妈走出赵家，爸爸就后悔了。爸爸也舍不得你妈妈啊！”
赵恭如嘟囔着说，“那还不是因为妈妈最美！”
赵良久却听见了，下意识环顾四周。发现小厅关着门，记起门口又守着几个心腹小弟，拍了下自己脑袋，眼神一时有些空洞。
赵良久整理着思绪，徐徐说道，“是最美，性子也最好。不争宠、不争资源，一心修行，眼里只有你。所有老婆里，我最爱她、也最愧疚。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子弟享受了家族的资源和地位，就得承担起责任。爸爸也舍不得她，可是我也没办法。”
赵良久眼睛湿润了，“消息传来那天，我都傻了。我在网上拉上老家伙，跟他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烂醉，第二天醒来还是说不出的心痛。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你，让你那么小就失去了母亲。”
赵恭如眼泪像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眼泪给她本就好看的眼睛更增添了四分水雾，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醉又心痛。她略有点哽咽说，“姐姐她们好不容易让我走出来，你又来招我。”
赵良久忙说，“不说了，不说了。你越长越像她，我这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想她。”
赵良久话音一转，压低声音说，“不过小如，你就甘心跟她们在一起？你叫小榭姐姐，就真的心甘情愿？
你是我赵家核心精英不说，自己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跳起舞来谁不为你迷醉？满星系天豪子弟无论选谁，你都是妥妥的当家大妇！后来的任凭她是谁，要进门都得你点头、都得叫你姐姐！”
赵恭如抬头说，“我又不在意那些。”
赵良久不甘心，“你就认准了小石头，哪怕和他更爱的女孩分享他、哪怕叫她做姐姐也可以？”
赵恭如直视赵良久，“可以。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快乐，甚至可以不想妈妈。我不只是认准了小石头，我是认准了她们。是不是做姐姐，有那么重要吗？你的大老婆，就过得很开心吗？”
赵良久尴尬地说，“辈份上她也算你妈！”
温婉的赵恭如罕见撇嘴，“她但凡对我嘘寒问暖过一天，我都愿意叫她一声妈！现在我叫她一声，她敢答应吗？”
赵良久更加尴尬，“她哪里比得上你？除了跟你一样是豪门大小姐，修行不如你、美貌不如你，性子更不像你这样温柔、懂事、矜持又坚强。”
赵恭如却轻笑了一声，“你在女儿面前说你大老婆的坏话？”
赵良久说，“哎，过了几十年，彼此什么心思都知道。我跟她说我娶老婆到此为止，对她也没什么要求，只要不给我戴绿帽就行。”
赵恭如低头含羞玩衣角，“爸，你跟女儿说这些做什么！”
赵良久低声说，“你对小石头这么死心踏地，不会已经被他得手了吧？”
赵恭如一跺脚，小脸飞红，“爸！你说什么哪？还没有呢。”心里想的却是确实被他得手了，只是却不是赵良久说的那个得手。
赵良久哈哈一笑放下心，“算他小子识相。”
赵恭如轻声说，“姐姐说，小石头还小，要再等等。”
赵良久说，“你们三个都是星都最美的女孩，他就能忍得住？”
“爸！你以为人人都跟豪门子弟那样，十五六岁就经不住诱惑。小石头一心只想修行，而且他很尊重我们。我们不答应的事，他连试都不会试。”
赵良久哀叹，“女大不中留！今天你已经给他说了七八句好话了。”
赵恭如说，“才没有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