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义乐呵呵的道,“老三,你我加起来两千多岁了,什么没见过?就连我家小如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娃娃,一出手又是嗜麦牛、又是变异黑麦、又是云中兰。”
赵匡礼盯着他问,“那你想要什么?你能出得起什么?”
赵匡义不理他,自顾自又说,“平头哥带孩子们找到的改天银杏,能给我赵家带来多少天才?又在别家天豪那里换了多少资源?”
“你想要什么?你又要赌什么?”
“胡铁花、黑柄鹿角菌!老天爷,天知道这群孩子哪里找来这么多逆天的东西!秦家、孙家都快气疯了,谁还在意他们的丹和药!”
“痛快点,别磨磨唧唧的,赌什么?”
“那晚拍卖会,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没去。可那盛况孩子们都给我说了。你知道那晚上酒吧赚了多少黑晶吗?你知道赵家平均每人每年能赚几个能晶吗?那几个孩子,就算加上酒吧那百十号端酒上菜的,百倍于赵家人均赚钱效率!”
“别浪费时间,赌什么!”
“你知道星都多少天豪想把女儿嫁给平头哥,想把黑星之花、玉面观音娶回家吗?你知道那个酒吧做了多少大事吗?你三房人都在星都长大,谁来干出一等大事,我让他们把酒吧送给你。”
石应心说喂喂,老头,酒吧只有你家小久两成股份,可不是他一个人的,更不是你赵家私产哦!怎么也是个股份有限公司吧?嗯,等等,公司?大家的产业,你说送就送?
“哼,运气好而已!赶紧的,赌什么!”
“如果你们能做出这等大事来,你们想要什么、又想赌什么?!”
“那个酒吧、那些渠道现在都是外人在管,我赵家出人出力、遮风挡雨,却只能分到两成红利。你家久二把刀管不好,不如转给我家赵小五。那几个股东,我们每年从利润里拿1%给他们作为补偿。
能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
石应和观音都大怒,心想谁坐享其成,心里没点逼数吗?倒不忙发作,却要看看赵匡义怎么说。
赵匡义哈哈一笑,“这就对了,何必藏着掖着算计几个孩子!虽说这酒吧我家小久只有两成股份,但我替孩子们作主,你们赢了,转给你们,我去补贴孩子们。都活到成精的年龄了,还惦记孩子们的东西,好意思吗?”
赵匡礼老脸通红,“我这是替赵家着想!你让黑星之花、玉面观音嫁给恭亮,不就都解决了吗?”
小榭、观音面色不愉,你安排自家子弟就算了,我俩的主,你做得了吗?怎么这天豪中人,脸一个比一个大?脸皮比美国总统、联合国秘书长还厚?
赵匡义冷笑道,“你是人家什么人,还要乱点鸳鸯谱?恭亮是个好孩子,自有别家天豪闺秀和他相配。这两个女娃娃名花有主了,别人想也别想。
你三房给星系军队提供物资也很多年了,老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每年闭上眼也知道你们年底能给家里多少黑晶。也该换个操盘的了。
小亮要是输给平头哥,这摊子事,就交给小久管。也不欺负你们,大家亲兄弟,明算账,以前你们能赚多少能晶,每年还给你们多少。多赚的,我们拿着;不够的,我们自认倒霉补贴给你们。
除了掌舵的,以前做事的赵家人,该干啥还干啥,绝不会让他们丢了饭碗、受人欺负。
怎么样,敢不敢赌?”
赵匡礼怒极反笑,“我不过要摘你一朵花,你却想砍掉我一棵树!”
赵匡义呵呵一笑,“我们两兄弟较劲,何必让孩子们没了嫁妆?”
赵匡礼稍微冷静下来,说,“那好,今天赵家精英齐聚于此,几千个大修行者都听到了,谁也抵不得赖。”
转头对赵匡仁说,“大哥,你怎么说?”
赵匡仁点头道,“有点变化也好,一潭死水,就要被后来者追上。
比试点到为止。有这么多老家伙在,两个娃娃可以全力施为,不用顾忌,不会有事。但场外之人,安心看武就是,该有人出手时,自然会有。”
赵匡义、赵匡礼都道,“那是自然。”“有大哥在、谁敢造次。”
赵匡仁又说,“赵家的肉,得烂在赵家锅里。”
“那必须的!”“我赵家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赵匡仁继续说,“不论输赢,谁也不许怪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还是好孩子。”
“千多岁的人了,不至于输不起!”“这点小业务,就当打麻将放了炮。”
“那好,小亮,平头哥,你们都是同辈精英,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开开眼!”赵恭仁平和中正的说道。
赵恭亮龙行虎步,大踏步而来,三房一阵鼓噪,“亮哥出马,一个顶俩!”
“我六扇门精英,怎会输给星大学子!”
“亮哥全是血战中练出来的真功夫,象牙塔里的小打小闹如何能比!”
赵恭亮气势更盛。
石应轻松出场,不卑不亢。他已经见多了大场面,万龙大战都经历过了,满身浴血、退无可退的生死战也司空见惯,对战同阶对手,根本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