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走后,观音悄悄问石应,“你有那么帅吗,谁见了你都要包养你?”
石应胸膛一挺,“我这该死的魅力。”这其实是骄恩菌的加持作用。
人越来越多,老家伙也来了,跟他们混在一处。糟老头子今天穿着得体,人模狗样,不多话、不惹事缩在人堆里十分乖巧。
小榭和赵恭如始终没出现。
石应看赵家各人分三拨聚拢。赵恭意给他们当解说,他们这一大波人都在二房,还见到了恭意、恭圆的父母,自然都是一番勉励。但小辈里能参加的人却不多,须得是实力超群或极其重要才有资格进门。
另一波却是赵恭姜等三房的人,对着他们这边指指点点,满脸不忿。
第三波是大房的人,见谁都人畜无害的满面春风。辈份不高的也跟石应等人亲热招呼,但都礼节性寒暄几句就各自走开,拿着酒水解渴。
进门的老者渐渐多起来,进门时都要威严地咳嗽一声,先进门的小辈们忙大礼相迎。
石应跟着意、圆等人称呼、行礼,什么三叔公、二伯祖、五老祖、七圣祖、八仙祖、九神祖、祖上天之类,把他被骄恩菌强化过的大脑都搞得如同一团乱麻。三秒鞠一次躬,足足鞠了十分钟,腰都快断了,才把这些老妖怪全迎进了门。
这还是只主枝一二三房的精英人士,废物根本连在门口撒花的资格也没有。
小榭、赵恭如还是没出现,石应很是担心。
最后一人背手走进大厅,所有人起立,恭恭敬敬行礼道,“恭迎家主!”
正是赵家这一代家主,赵匡仁到了。
石应偷看赵匡仁,只见他面容清矍,长须飘飘,宽服大袖,仙气十足。实力嘛,肯定是绝顶高手,但以石应现在的段位,可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时大厅里已密密麻麻聚了两三千人,赵匡仁眼睛和煦扫过,所有人都只觉脊背一震,像被叶霆蜂电到了。
赵匡仁四周点头,信步走到对着门的主席台主位坐下,轻轻说道,“开宴!”他声音不高,但在这四万平米大厅的两三千人听来,却如黄钟大吕,声震九霄。最妙的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的音调都是同样高低。
赵良久是组织者、主持人,一声令下,无数美丽小姐姐上菜上酒。
石应见刘五、方姐推着酒水车闪亮登场,就在主席台旁边站定。刘五把眼看赵匡仁,然后和方姐鼓捣半天,调好一杯金灿灿的酒,双手敬献给赵匡仁。
赵良久朗声道,“酒神献酒!祝家主万寿无疆、雄风万里!”
赵匡仁细品一口,他以前就喝过刘五调酒,自是大加赞赏,否则刘五等人也不会被请到这种场合。
只见赵匡仁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再喝一口,连连点头,大赞道,“好!”也不知是赞刘五调酒好、还是酒材好,还是赵良久说得好。
刘五再看坐赵匡仁左首边的老者,又去鼓捣。赵恭意对石应说,“这是我们二房的老祖宗,名讳是义。”石应想,你们的名字都是有来头的,前面是仁、义,那老三应该就是赵匡礼了吧?
刘五再调了杯金酒,双手敬献给赵匡义。
赵良久发自内心地道,“祝老祖宗千帆过尽、再战千年!”
赵匡义一仰脖喝掉半杯酒,哈哈大笑,“好酒、好酒!乖孙儿,做得好!”赵良久自然比他小了何止十辈,但小辈一律叫孙儿、孙女。
刘五又看赵匡仁右手边那人。
赵恭意说,“三祖,匡礼。”果然如此。
刘五同样敬献金酒,那老祖轻哼一声,两根手指轻轻拈过。
赵良久高喊,“今年逐日花丰产、尤其美艳香馥!我赵家千秋万代、世世昌隆!”
赵匡仁、义连连点头。那赵匡礼只略喝一口酒,表情却十分精彩。少顷,他又喝一口,比刚才喝得大口,再过三秒,他更一口喝掉半杯。他沉吟一会,只得皮笑肉不笑的道,“还不错。”
刘五一心只在调酒,他已调好第四杯,恭敬奉上。
赵恭意说,“智祖,是我们一伙的。”
赵良久高喊,“我赵家子弟从战宠秘境得胜归来,为我赵家找来无数天才地宝、圣药神器。更有无数奇花异草、史前生物之种子,假以时日,我赵家又将培育成功!”
赵匡仁带头鼓掌,顿时大厅掌声雷动。石应看三房众人,故意落在最后稀稀拉拉的鼓掌。
那四祖赵匡智也是一脸欣喜,“好酒,好儿孙!”
刘五奉上第五杯金酒,赵恭意说,“信祖,那边的。”
赵良久说道,“今晚除了人人都可喝到的逐花酒、逐花汤,我们还给七位老祖、各位亲长准备了三份大礼!稍后我将为大家一一揭晓!”
那赵匡信竟跟赵匡礼一般表情作为,看来万事皆逃不过真香定律。赵匡信喝完酒,不阴不阳的说,“今年花是不错,倒难为你从哪个乡间找来一个好酒师!”
石应看赵匡仁面无表情,赵匡礼面有得色,而匡义、匡智面色不渝,正强忍不发。刘五见惯大人物,对此羞辱不以为意,波澜不惊的继续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