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又问老家伙，“恁为什么不帮他？”
老家伙像看傻哔一样看他，“房子是我出蓝晶租的，酒是我出的，只有一丢丢食材是小石头拿来的。
小五穷的只剩下条裤子，我给他一份工作都是做慈善，还要我老人家干活？再说了，我老人家只会喝酒，又不会调酒。”
水哥又问，“恁们真的不是公司的人？”
老家伙说，“你先告诉我什么是公司？”
水哥说，“就是一个隐秘组织，想颠覆漩涡星系秩序。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
“绝对不是。”
“恁为什么这么断定？”
“我是不是我自己还不知道？不这么断定，难道还是可能是、可能不是啊？我当然肯定我不是，你信不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说完老家伙大概说了下石应和小榭的事，然后说，“榭丫头如果今年去不了主星，就算明年去成了，很可能也撑不到大后年。
两个小家伙成长到现在就是为活下去，他们如果是那个什么公司的人，为什么公司不帮他们？
小五一门心思调酒，最大心愿就是搭小石头便车去主星，再去遗忘之地。他们怎么会是你说的公司的人？你要觉得我这个糟老头子是，你把我带走好了。”
火姑听完小榭的事，眼泪汪汪，“他们也太可怜了。六扇门就不管他们吗？小榭这么美，这么可爱，一定要去主星找到重启师。”
老家伙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公司想干嘛。如果是想帮小榭这样的人，算我老人家一个。你们不是讲谁强谁有理吗？那些人打不过小石头，就找你们来杀他。
我告诉你们为什么他们要杀他。因为小石头稳拿今年大比第一，挡了豪门少爷的路。他们不想遵守漩涡一法，明着不行就来阴的。后面你看着，他们还在憋着坏呢。
你觉得学校谁打得过他？”
水哥摇摇头，“打不过，我都打不过的，他们更打不过。不过俺看石小子没那么容易被阴。”
老家伙又冷笑一声，“你逮着个人就问他是不是公司的人，你以为六扇门不会用这招？他们说石小子是公司的人，说小五是，说我是，带走我们协助调查。
不用关我们太久，一天、只要一天，石小子错过比赛，他们就赢了。”
水哥不再说话，摸出4个蓝晶放在桌上，“酒很好喝，希望恁们的酒吧能一直开下去。”带火姑走了。
刘五还在忙。老家伙又开启发呆模式。
水火双侠找到王少。
水哥说，“抱歉，俺们杀不了那两人。出手的能晶恁付过了，俺们也出过手了，咱们两清了。”
王少说，“机器猫有这么厉害？你俩不是最专业的吗？”
水哥说，“正面战斗，只要不违反漩涡二法，一对一现在就算在主星也没几个人能杀得了他。我可以肯定的说，两只手数得过来。
不过我说的是现在，他的星图少、能海小，可能是靠极品战斗型馈赠。
境界提升以后，尤其是能海三转之后，星图、能海的重要性提高了，主星有大把天才能赢他。
但是他们现在都不能向他出手。没人敢违反漩涡二法。”
王少听出点什么，“正面战斗？”
水哥说，“有些人擅长刺杀、用毒，这些往往会出其不意，被坑死的天才也不少。
但是这些渠道是灰色地带，很少有人愿意接，雇主一般也轻易不会用这些手段。
俺去找石应打架，打伤打残俺拍拍屁股可以走，谁让他实力不行呢。恁们再去捡尸，俺没有风险。
但是刺杀、用毒不一样，只要查实，雇主和刺客都要送去世界尽头死战。恁想好了。”
王少听懂了，也不好再说什么，让拉倒送水火双侠走了。
手下问王少，“少爷，要不要找刺客？”
王少想了想，摇摇头，“石应未必就真是机器猫。就算是，犯不着为他把自己搭进去，今年我们又没子弟参加大比。
我们干了该干的事，接下来得看徐家、朱家的了。把消息放出去，我就不信姓朱的不急。”
那边水哥和火姑回到酒店，水哥确认没有人跟踪、没有窃听，就问火姑，“你怎么看？”
火姑一改疯疯癫癫的样子，严肃的说，“没想到星系现在成为这个样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水哥没直接回她，继续问，“你觉得石应、小榭、刘五、老家伙这几个人是公司的人吗？”
火姑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像。”
“为什么？”
“我跟小榭动手，她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一点不慌张。我看你跟石应打，他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要真是公司的人，他们组织出了这么大的事，一点波澜也没有？如果他们在这个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那就太可怕了。
刘五、老家伙也一样。而且他们挺高调，公司的人不该这么高调吧？”
“会不会是他们演技太好？”
“也不像。你觉得呢？你还在怀疑？”
“我也觉得不是，但是总要谨慎一点。”
“你为什么告诉王少刺客的事？”
“我们看看谁会跳出来，他们都会做些什么。”
“我以为主星挺让人恶心的了，没想到这里也一样。”
“我现在又想喝那小子调的酒了，以前在主星喝的都像是猫尿。他们要是去了主星，司令他老人家一定会喜欢。”
“你还没说后面咱们怎么做呢。”
“等。”
“等？”
“追缉司的人要来了。”
“那就热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