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停车场里。
池砚舟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目光冷冽地盯向窗外。
坐在副驾的刘延看了后视镜一眼说道:“池少,已经派人通知齐悦了,应该很快就下来。”
话音刚落,齐悦的身影便从电梯口走出来。
她一眼看到池砚舟的车,脸上带着几分喜悦,小跑过去。
当看到池砚舟冷峻的脸时,心跳加速,连忙开口:“池少,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交代吗?”
只见池砚舟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上车。”
齐悦一愣,但还是笑意盈盈地拉开车门坐上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坐到池总的车上,也是她第一次坐如此豪华的车。
刚刚升职的喜悦还没过去,这会仿佛又来了新的好消息。
她拘谨的动作下,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池少,你让我过来是关于我调职的事吗?”
池砚舟慢慢关上车窗,狭窄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安静。
齐悦更是好奇。
不过容不得她开口,池砚舟忽然看过去,质问了一句:“谁指使你的?”
此言一出,齐悦的神色立刻僵在脸上。
她的那颗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极为紧张地看了看他,脸色尴尬:“池……池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池砚舟冷硬的下颌线带着死寂般的冷漠,低沉的声线从他薄唇中吐出,令人发怵。
“谁指使你放云舒的鸽子?你以为,我真的会信你半路抛锚吗?”
说完便将手机扔到齐悦面前,只见一个监控画面突然显现。
齐悦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走进一个咖啡馆。
但咖啡馆里面的情况却没调到。
看监控上的这个时间节点,她根本没有开她自己的车出门,更不存在所谓的抛锚一说。
此时齐悦彻底慌张起来,明明之前还要给她升职,怎么这会就追究她的责任了?!
齐悦揣测不通,一脸惶恐地看了过去,心跳的厉害。
池砚舟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眼眸深邃的看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里尽是冷厉,仿佛要将她生生看穿。
齐悦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她深吸一口气,据理力争:“池少,你不要误会,我……我进咖啡馆就是处理点私事,我说抛锚是怕别人多想。”
“齐悦,我把你调到商品部的原因,不是看中你的能力让你升职,而是给你一个台阶和机会。
说出和你接洽的人,你可以自动提离职,我私人给你加倍的补偿。如果不说,我有的是对付你的办法。”
静谧的空间里,打火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像鼓点一样狠狠敲打在齐悦的心头。
她浑身发寒,双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池砚舟不言苟笑的时候,甚至比池天成还要具有压迫感。
齐悦只是一个小专员,在他强势的气场下,越发惶恐。
尤其是被他冷眼一扫,心理防线彻底崩盘!
只见她立刻垂下目光,害怕地开了口,嗓音发抖:“池……池少,我说,是……是夫人让我这样做的!我不是故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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