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佯装惶恐地缩紧瞳孔,耳边传来他毫无温度的声音:“你知道什么是羞辱吗?”
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目光,云锦预感不妙,只见他一手箍住云锦双手,随即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
还伴随着他冰冷的声音:“云小姐,你应该很清楚池天成立下这份遗嘱的目的是什么。”
“我可以满足他的遗愿,继续帮他‘折磨’你。”
云锦的火气蹭的一下冲上头顶!
姐姐生前受过多少屈辱她不知道,只要代入姐姐在自己的处境,她便忍无可忍。
在他玩味地凑近自己时,云锦突然在他肩膀狠咬一口!
疼痛之际,迅速摆脱他的控制,身形敏捷地跑出屋子。
池砚舟并没有去追,而是双手反撑在床,盯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据他所知,池天成的女人都是极尽乖巧,她这种烈性子,怎么可能在池天成身边呆那么多年。
两年前见她的时候,温顺的就像被下蛊的绵羊。
和她现在判若两人,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云锦见他没有追出后,又被迫在沙发上面窝了一晚。
她知道刚刚是池砚舟的恶趣味,为了那笔遗产能顺利继承,至少这两年里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但被池砚舟激起的怒意堆在胸口,云锦憋屈的很。
次日,惊月给她发来信息。
【还好今天我没叫你出来,池少爷又光顾会所了!】
云锦拧眉盯着这条信息,心生一计。
她快速回复林惊月。
【把你包间号发我,我马上过来。】
正在喝酒的林惊月大吃一惊,连忙打了通电话过去。
“你过来干什么啊?!还不跑吗?”?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