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着走进了屋里,她正要去桌边坐,便忽然被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一阵暖意从背后逐渐蔓延开,她冰凉的双手也被他的手掌包裹着,从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很快就把她的手也给暖热了。
他怕她着凉,便催动内力,将他自己的身躯变成了暖炉来暖她。
这下可就不只是身子暖了,连心头都泛着一股暖意,温玉礼不禁笑道:“我真不冷,别用内力给我取暖,挺费劲的。”
“手都是凉的,还说不冷?”
“凉归凉,可我体格强健,我也就是看起来纤细,实际上抗冻得很。”
萧云昭没搭理她,又给她暖了一会儿才将她放开。
温玉礼瞅了一眼窗外,朝他道:“入夜了,我该回国公府了。”
“穿件披风再走。”
萧云昭说话间已经打开了柜子,取出了一件雪白的披风到她身前,给她披上系好。
牵着她的手到了屋外,他明显察觉到气温骤降,这会儿的夜风比一刻钟前大了许多,也冷了许多。
他下意识朝她说了一句:“其实,留在我府中过夜也是可以的。”
他去国公府下聘的事早已传开了,谁都知道他要迎娶她做宁王妃,夜里风冷,他留未来妻子在府里过夜又有何不可?让她单独一屋也就是了。
不过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宫宴上听到的闲话,那些迂腐臣子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二嫁之身,说她脾气太大,他甚至听过更加荒谬的言论,说她薄情寡义,只因萧元祁还未再娶,她却要先嫁。
这些言论压根影响不到他与她之间的情分,可今日她是光明正大进宁王府的,他若是留她在这过夜,只怕那些针对她的闲话又要再加上一条“为人轻浮”。
即便他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可还未礼成,就不是正规夫妇,到时被人说闲话的是她而非他,他总要替她考虑到这点。
“罢了,我送你回国公府去。”
他说着,牵过她的手往府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