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祁拧着眉头说道,“若芙为了医治自己的脱发症,整个人已经有些疯魔了,玉礼就算是去御前告了她一状又怎么样呢?她自己不是都承认她在簪梳上动了手脚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这意思是你不打算帮她了?”淑太妃望向萧元祁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责备。
萧元祁偏开了头,不与她对视,“这次咱们帮不了她,毕竟她作恶是事实。”
“若芙有错,咱们回头再管教她就是了!那簪梳上抹的也不是毒药,掉头发的药罢了,对温玉礼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陛下何至于给若芙这么严厉的惩罚?”
淑太妃的语气有些不忿,“你可知他给若芙的那块封地又远又偏,风水一点儿都不好,堂堂公主,被分配到那种地方,实在是惹人笑话!”
“掉头发是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哪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秃了头?若芙明知道秃头不好受,还要拉上玉礼跟她一起受罪,这不是心眼坏是什么?她秃了,咱们也不是没有尽力帮助过她,或许她命该如此,实在治不好认命也就罢了!何必连累旁人。”
萧元祁紧绷着脸,冷硬道,“若芙为了自己的美丽,丝毫不顾他人的意愿,母妃您当初不责骂她也就罢了,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指责旁人?”
“您倒不如直接承认,您就是太护短了,不管若芙做了什么缺德事,您都想包庇她,而玉礼自从跟我和离之后,您就越发看她不顺眼了,认为她不识抬举,所以不管她错没错,在您眼里都是错。”
萧元祁说到后头,语气里尽是失望。
从前还觉得母妃是个讲道理的人,即便不能做到公正无私,也不至于是非不分的。
可不知为何,一旦沾上了萧若芙的事,母妃似乎变得没有原则。
“圣人说帮理不帮亲,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圣人那样?从前温玉礼是咱们祁王府的人,我对她也实在不差了,如今她只是个外人,你可还记得我之前向她提议,让你再娶她一回,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和离后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开心,她都这么不给我们脸面了,你为何还要总帮着她说话?”
淑太妃站起了身,脸色愠怒,“你说我护短,为娘承认,我就是护短!我就是不能看着若芙被陛下赶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生活!若芙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只想看着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欢乐无忧地过日子,见不得她受苦!”
“母妃,您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萧元祁铁青着脸,背过了身去,“你想让我去找皇兄求情是不是?儿臣告诉您,绝无可能!若芙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该自己承担,让她多吃些苦头也好,指不定就能改了她那些臭毛病。”
他绝不会再做让温玉礼失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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