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桃相见,为何要与王妃有关?”墨竹迎视着萧元祁的冷眼,不解道,“王爷是否误会了什么?”
萧元祁见他毫不心虚,心中的猜疑并未因此减少,“说话得有依据,你说你与白桃私交甚好,何以证明?”
对于萧元祁的询问,墨竹并未回答,竟还反问道:“王爷为何如此在意我与白桃之间的关系?莫非是您中意了她,要将她纳入后院?”
他说这话时竟没有了最初的冷静,反而显露出一丝焦急来。
边上的白桃唇角微微抽了一下。
他还怪会装模作样,听这语气,仿佛很担忧她被王爷看上似的。
萧元祁也没料到他会接了这么一句话,不禁拧起眉头来,“胡言乱语什么?好好回答本王的问题就是。”
“既然王爷非要问,我索性就把话说开了,我与白桃早已互相交换了信物,我没有父母,我家殿下曾说婚姻之事可凭我自己做主,至于白桃,她的祖父两年之前去世,按照风俗她三年之内不能嫁人,这两日我与她见面,正是商量着要征求王妃的同意,只要王妃点了头,等三年期满,我便能向白桃提亲。”
墨竹说完时,已从怀中掏出了白桃亲手绣的荷包,直视萧元祁道:“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身份贵重,您若是看上了白桃想要收房,我没有资格与您争抢,便只能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成全了我们。”
萧元祁:“……”
男子不会购买粉色的荷包,这种颜色只有可能是姑娘所赠,再看那荷包上用雪白丝线绣的桃子图案,与白桃的名字很是相符,十有八九是她亲手绣的。
荷包是常见的定情信物,墨竹随身携带白桃绣的荷包,这两人之间……便是真的有点什么了。
白桃此刻低垂着头,旁人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毕竟姑娘大多脸皮薄,说起婚嫁之事难免会有些不知所措。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有一瞬间她过于惊讶,回神之后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异样,才会本能的低头掩饰情绪,平复着心境。
墨竹在此前让她做好准备,一旦他们二人见面的事被发现,他们得自己扛下来,他说想要提亲她不惊奇,反正不过是做做样子,她诧异的是——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她祖父两年前去世这事。
事是真的,但她连在王妃面前都没说过,可见她的背景在宁王府那边,已经被调查得一清二楚。
墨竹显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让祁王找不出任何破绽来猜忌王妃,一旦她和墨竹的关系板上钉钉,便可正大光明来往,互相传递消息,祁王总不能无故‘棒打鸳鸯’。
这或许……是宁王的意思。
思索过后,白桃也拿出了墨竹给自己的荷包,朝萧元祁道:“王爷,他所言不假,这是他送给奴婢的。奴婢不知王爷为何如此关心奴婢与他的事,若真如他所猜测的那般,王爷想收奴婢做个侍妾,奴婢万万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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