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祁望着她的身影,笑了笑,将跑堂的伙计招上前来,“一壶龙井茶,再来两三个招牌菜,送去二楼雅间内。”
与此同时,街道边上的温南燕正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替萧元祁擦拭着掌心上的尘土与沙粒。
“王爷怎么这么不小心,其实您不用急着来扶我的,我只是不小心踩着了个什么东西,一时没站稳才摔倒的。”
“本王不是自己跌倒的。”萧元祁开口,语气有些冷然,“方才在人群里,有人对着本王的后背踹了一脚,力度还不小,本王没防住。”
温南燕讶然,“是谁胆子如此大?”
这一刻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又说道:“会是那个跳绳的女子吗?您刚才想过去拿她的面具,她一下子就溜进人群里了,那会儿她和您的距离应该挺近,后来我不慎跌倒,您转身想要来扶我,那时正好是背对着她的……”
温南燕说到这,咬了咬唇,语气有些自责,“若不是我摔倒,王爷说不定就逮住她了,都怪我坏了事。”
“这不怪你,那女子身法灵活,今日这街道上人潮拥挤,本王追踪她到人群里的时候,其实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萧元祁顿了顿,又道:“如果那个女子是玉礼的话,那就不是她踢的,玉礼不可能踢出那样的力度,除非她不是玉礼……可如果不是,她为何害怕本王的靠近,那么急着溜走?”
温南燕眼神微闪,“或许……逃走的那个面具女子是玉礼,而偷袭您的是其他人?玉礼不是在戏法台子上消失的吗?连她的两个丫鬟都找不着她,如果此时玉礼已经和她的丫鬟会面,那么我们方才所见的面具女子就不是玉礼,如果玉礼依旧没有出现在丫鬟们身边,那么您一开始的猜测没准是正确的。”
温南燕一边说着,一边给萧元祁的手掌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玉礼或许真的是借着那个戏法台子甩开盯着她的人,当然了,她未必就是与人私会,或许是有别的事,您别把她想得太不堪了,咱们曾经误解了她好几回,这一回可不能再胡乱猜测,事实究竟如何,咱们只能等去打探的护卫回来禀报了。”m
萧元祁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受伤的手掌,低喃道:“只要她不是去与人私会……别的都好说。”
“王爷,这伤口我处理得不好,咱们还是去找个医馆……啊!”
温南燕话才说到一半,蓦然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在了自己脑门上,那一击可谓疼痛无比,疼得她眼冒金星,瞬间就发出了一声吃痛。
什么东西!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