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温玉礼轻声道,“反正有你给的七巧灵参膏,不会留下疤痕,过两天就会好了。”
“是你自己弄伤的吗?”萧云昭追问道,“还是别人弄的?如实回答。”
温玉礼只好如实告诉他:“是我那嫡母用指甲挠伤的,不过这也是我自己设计的,不然你以为就凭她能有本事伤得了我?”
此话一出,萧云昭并未接话,虽然屋内没有点烛火,温玉礼也能猜测到他的脸色必定不好看,她只能以轻松的口吻劝他不必在意。
“皇叔你该明白的,有得必有失,我想要得到父亲的同情与关怀,自然就得在我嫡母那佯装吃亏,我只不过是受这么点皮肉伤罢了,而她遭受的是心灵上的痛苦与精神上的折磨,我不仅要她失去女儿,还要她失去父亲的信任,否则怎么对得起她那句——贱人生的贱丫头。”
听着她轻慢又寒凉的语气,萧云昭抚了抚她的头,“你这丫头和我年少那会儿可真像,记仇得很,为了对付他人不惜伤害自己,你可有想过,万一她发了狂下手太重,把你的脸给划花了可怎么办?”
“我才没那么傻呢。”温玉礼撇了撇嘴,“那会我自然是考虑到这个问题的,她打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拿手臂挡着脸了,后来是听见了父亲和祁王靠近,我才故意露出额头的边缘让她打。”
苗氏那会儿几乎确定了是她害死温东菱,整个人跟发疯没有区别,一点儿形象都不顾地就把她往地上扑,她要是不第一时间挡着脸,她丝毫不怀疑对方会直接把她毁容。
“你把杀了温东菱的事告诉她了?逼得她公然和你撕破脸。”
“我只是凑到她耳朵边暗示了一句,她认定我是凶手,叫嚣着要给她女儿报仇,可惜啊,没人信她,人人都当她是被噩耗打击得神志不清,父亲和王爷还要逼着她给我认错,你是不知道那会儿我心里多舒坦,她尽管去宣扬我是凶手好了,到最后只会被当成疯婆子。”
她总要把那个疯娘们加诸在原主母女身上的痛苦都还回去。
数十年的欺凌与羞辱,是让人无法遗忘、无法冰释前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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