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瞥了他一眼,见他有些昏昏欲睡,唇角轻扬。
良妃制作的药果然挺管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效了。
萧元祁终是敌不住那一阵困意,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王妃,咱们这么干,王爷明早醒来会不会……”
面对茯苓的担忧,温玉礼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和他解释的。我今夜睡隔壁屋子,把我的被褥搬过去,另外再给王爷拿一床新的被褥来。”
这一夜,温玉礼依旧是独自一屋,十分清静地度过了。
次日早晨,她比萧元祁先醒了过来,进屋时萧元祁依旧睡得沉,她让白桃在打扫干净的地面上也铺了被褥,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描眉。
很快,几盘精致的早点就被摆上了桌,而床榻上躺着的萧元祁动了动眼皮,醒了过来。
他一起身就看见温玉礼在整理妆容,思绪蓦然回到了昨夜,他喝下了那碗红枣汤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余光瞥见地上还有一床被褥,这让他不禁猜测——莫非昨夜她是睡在地上?
“温玉礼,昨夜那碗红枣汤里放了什么东西?”对于被下药一事,萧元祁十分恼火,语气不善。
“放了些能让您安稳睡觉的东西而已,您说要留在我这,我不是同意了么?甚至把床都让给您睡了。”
温玉礼回答得轻描淡写,“难道您昨夜睡得不够好,又或者您担心那红枣汤里的药会损了身体?您若是真担心妾身会对您不利,您就去找个大夫来给您把把脉。”
萧元祁:“……”
他自然不会觉得那碗汤会损身体,想也知道,多半是迷药一类的东西,她是为了提防他才这么做。
“你对本王就如此不信任,觉得我一定会强迫你?”
“妾身心里有道疤,短时间内难以治愈,您也得体谅着点我的心情是不是?”
温玉礼顿了顿,又道,“俗话说君子不强人所难,王爷您是否愿意做一个君子?”
萧元祁见她难得不冷语相向,而是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起道理来了,一时陷入了思索。
她的心里有道疤,这话可不就是在提醒他先前对她的误解和伤害。她这时候跟他好声好气地说话,他若是还跟她争辩,没准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僵硬。
想到这,他只得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如你所愿,本王就做个君子,你不喜欢本王在这留宿,本王就不留。”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起了身,竟是连早点都不吃便直接离开了。
他心中自然憋闷,却又提醒着自己不能对她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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