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呢,指不定她恨我让她变成废人,为了对付我,甘冒风险。”
温玉礼不咸不淡道:“在屋里放毒蛇……胆子是挺大的,她就不怕玩脱了,真被咬上那么一口。”
“你是不准备承认了对吗?”身后响起萧元祁冷然的语气,“你一贯擅长做戏,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即便做了亏心事也是面不改色的,本王不与你争辩,你把白桃那丫头叫出来,本王亲自审问她。”
“只怕她是没有精力来接受你的审问了。”温玉礼说到这,特意询问了一句,“温东菱的屋子里出现毒蛇大概是什么时辰的事?”
“距离现在不到半个时辰。”
“还不到半个时辰?”温玉礼蓦然冷笑了一声,“白桃晚饭过后就生了病,在床上躺了都至少一个时辰!她初来国公府,连路都不太认得,又是在生了病的状态下,哪来的本事去温东菱的住处放蛇?”
温玉礼说这话的时候,走到了那嬷嬷面前,唇角笑意发凉,“大半夜的,你确定你看人看清楚了?”
那嬷嬷被她盯得有些发怵,却还是开口说道:“那确实是白桃姑娘……她怎么可能在一个时辰前就生病了呢?这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她在装病,或者本王妃说谎了?”
“奴婢自然是不敢冤枉王妃,或许那白桃姑娘放完蛇之后就回来装病……啊!”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被温玉礼揪住了耳朵,疼得她顿时惊呼一声。
“玉礼你干什么!”温南燕连忙上来阻止道,“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别这样,快放开!”
“她这么大年纪都敢说谎害人,我又凭什么要对她温柔相待?你别来妨碍我问话!”
温玉礼仍然揪着吴嬷嬷的耳朵,“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认错了人,还是存心帮着温东菱来给我添堵!你们下回栽赃别人之前,能不能先打听一下人家最近的时间段里都在干什么,冤枉人都不带点脑子的吗?你说白桃装病是吧?好,我就带你们去看看。”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松开了手,大步迈了出去。
萧元祁望着前头温玉礼的背影也跟了上去,还不忘朝着一旁的下人吩咐了一句,“去把大夫叫过来给白桃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