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爷打一架吗?还没试过。”温玉礼睁开了眼睛,唇角轻扬,“我还真想找个机会试试。”
白桃说道:“王爷的剑法好像还不错。”
“我不敢说自己赢面有多大,但我敢说,真动起手来,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温玉礼冷笑了一声,随即下了榻,走到桌边去喝药。
“王妃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奴婢就去院子里喂猫了,那小猫晚上还没吃过呢。”
“去吧。”
白桃离开了之后,温玉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借着桌面上烛光仔细翻看。
这是萧云昭给她的剑谱,关于长剑短剑的招式都有,她一边看着一边空手比划,正看得聚精会神,忽听耳畔传来细小的破空声,听那声,似乎是小石子一类的东西携着劲风而来,但那东西却不是朝她打来的,而是把她桌子上的烛火给打灭了——
原本还亮堂的屋子,霎时就变得漆黑一片。
温玉礼警惕地望着窗外。
下一刻,一道如轻烟般的黑影从窗户外头闪了进来,那人的身法快得肉眼难以捕捉,只能看见一道虚影,用“闪”这个词来形容当真是不夸张。
同一时刻,温玉礼嗅到了一缕熟悉的冷香之气,这让她原本还戒备的情绪霎时放松了下来,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果木之香,清透淡雅,是那人一贯会用的熏香。
上一回和他见面还是在宫里,她还记得她最后和他说的那番话——给他时间考虑清楚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再次见面的时候,要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也说了,等她来温家,他会来找她。
那黑影在她眼前站定了,温玉礼抬手就去攻击他。
上回和他动手她输得可难看,后来他帮她银针刺穴,助她练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有些好奇,比起上次的切磋,她有多少长进了?
对面的人见她出手,不慌不忙地朝边上一躲,她不依不饶地又打了过来,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开始进行不痛不痒的反击。
这丫头真是的,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想着要跟他打架了。
屋内没有点灯,两人却能借着透进窗户里的月光看清彼此的影子,巧妙地避开屋里的一切障碍物,你来我往之间,也不知过了几招,温玉礼察觉到对面的黑影突然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握着她的肩膀将她逼至床沿边。
他轻而易举地擒住她挥来的手腕,把她锁在他的胸膛与床柱之间,低声道:“哪有你这样做徒儿的?一声招呼都不打,上来就跟师父动手了。”
他的声音依旧如珠玉般清冷好听。
温玉礼悠悠道:“谁让您把我房间里的烛火给灭了?来就来,还搞得这么神秘,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要溜进我房里来采花。”
此话一出,空气寂静的片刻,随即她就听他说道:“本王若是真的要来采花,徒儿你肯不肯让我采?”
这样的回答,让温玉礼顿时有些忍俊不禁,“皇叔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了。”
萧云昭道:“近墨者黑,只怪徒儿不正经,把师父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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