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披了。”温玉礼抬手拒绝他的关怀,“妾身的身体强健,不容易受寒,这么一点子风还不至于把我给吹病了,我又不像长姐那样娇贵,就不用注重保暖了,您说是吧?”
萧元祁一听她又开始阴阳怪气,忍不住斥责了一句,“方才岳父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态度,怎么他一走你又开始给本王摆冷脸了?你就不能和本王好好过日子吗?”
“我给他好脸色,是因为他是我爹,毕竟是生养了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他不孝敬。至于王爷你……”
温玉礼唇角那抹讥诮的笑意,让萧元祁很是不爽,“难道本王就不配得到你的好脸色吗?你可别忘了,本王是你夫君!你将来几十年可都是要跟着本王过日子!你若是一直拿这样的态度对待本王,这日子还怎么过?”
温玉礼不以为然,看也不看他,“王爷,你太吵了,我是伤员,听不得你这样的聒噪。”
“怎么,你还想把本王赶出这间屋子吗?你别太过分了,本王已经容忍你放肆多回了。”
“萧元祁,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温玉礼直呼了他的姓名,语气冰凉如水,“你们把我千辛万苦得来的赏赐转手就送给了你的挚爱,我没闹起来已经是很给你脸,你难不成还要我对你笑脸相迎?说真的,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萧元祁何时被女人这么骂过,顿时怒起,“温玉礼!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忤逆他?
“怎么?听得不舒心了,还想直呼我一巴掌不成?”
温玉礼抬起脸来,毫不畏惧地望着他,“我劝您最好别这么做,我现在是伤员,若是被您扇一下,加重了我的伤势,太后娘娘问起来,我会如实相告,到时候只怕您也是承担不起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