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已经知道这雕像是英招,而且这石台也与传说中被英招所镇压的相柳纹路有几分相似,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从这个角度去思考?”
春亭这时候仿佛有所领悟,看着我开口问道。
“韩川,英招和禹帝为什么要筑这几座高台?”
听见他的问题我哭笑不得,没等我开口,薛楠便替我回答了这个如同明知故问一般的问题。
“春亭,凌轩不是刚刚才说完这高台是大禹为了镇压相柳所筑么?”
春亭听见薛楠所说再次开口,这次依然是疑问,不过问题换了一个角度。
“不,我的意思是,禹帝为什么要镇压相柳?”
沈浪虽然脑子笨了点,不过凌轩刚刚才说完的内容他自然不会这么快就遗忘,他皱着眉头看向春亭,对春亭重复了一遍刚才凌轩所说的内容,面上满是不解,似乎是在疑惑春亭所问何意。
“亭哥,我师父刚才不是说了么,在诛杀相柳之后相柳的尸体开始腐烂,腥臭无比避无可避,而且这种气息传播甚远,极其容易酿成瘟疫,难道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才筑造高台镇压相柳么?”
春亭摇了摇头,他走到石台旁,认真的看着石台上的英招像,缓缓开口。
“关于这个故事还有第二个说法。”
没等我们询问,他便自顾自的说起了他口中的第二个说法。
“传说相柳死后,在它所身上流出的血液只要沾染到土地,那这块土地便五谷不生,禹帝尝试用泥土陉塞,但三陉三陷,于是禹帝便只好把这片土地劈为池子,各方天神在池畔筑起一座高台,镇压妖魔。”
许久未发一言的弈和这时候忽然开口,他似乎从春亭说的故事中有了发现,激动的大喊道。
“是血液!姑且不论这个故事的真假,这个故事暗示的是血液!”
血液?
我刚要开口质疑,沈浪就在一旁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们千辛万苦的到了这里,结果只要有血液就可以触发机关?”
“那当然不可能,这血液应该有特殊的要求。”
春亭走到我身旁,看着我的眼神中隐隐有着深意。
“既然故事与大禹治水有关,那便是与关山有关,而说到关山,又有什么人比得上关山魁首,你说对吧,韩川?”
我明白了春亭口中的意思。
春亭的意思是这处机关需要的应该便是血液,不过不是什么人的血液都可以,而必须是我的血液。
想了想,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于是我向凌轩要过了他随身携带的霜天,一咬牙对准自己的中指轻轻的划了下去。
霜天果然是削铁如泥的神兵,我手上尚未用力,便看到左手中指上一道红线浮现,我连忙凑到石台旁,将手指对准上面的英招像,将我的血液滴落到雕像之上。
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