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人已经进入卧室，崔煜轻轻把老妈放在床上，随后跟进来姜莜和崔酷。
姜莜，“上医院吧。”
崔煜喘了几口气，调整一下气息，待呼吸均匀后也说道，“现在去医院。”
“不用着急，闭合性骨折几天内手术都可以，先吃早饭，小姜你该上班上班，小煜请假了，和你爸一起带我去医院。”刘缃不慌不忙地说道。
“很疼的。”姜莜说道，声音里含着隐忍的心疼，对于婆婆的坚强很是佩服。
“没事，刚才疼得厉害，现在麻木了，都先去吃饭。”刘缃催促道。
“我还差点做好，你们先去洗漱，给你妈弄干净。”崔酷说完进了厨房。
既然老伴说没事就是暂时没事，疼痛在能忍的范围内。
姜莜没有先顾着自己，而是给婆婆拿来牙刷和装满水的牙缸，然后端来一个空脸盆接在婆婆的下颌处，另一只手扶住婆婆靠在自己身上，腾出手来拿牙缸。
刘缃半靠在儿媳妇的身上，微低头，就着脸盆开始刷牙，囫囵吞枣的刷了几下，然后被儿媳妇喂着漱口，因为疼痛，没有心情讲究了。
“崔煜。”姜莜喊道，“把盆拿走。”
正在洗漱的崔煜听见喊声跑进来，“这个？”然后端出去。
姜莜把被子叠高，让婆婆靠着，自己抽出身子。
“我洗毛巾给您擦脸。”姜莜说完转身出去。
回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条湿毛巾，上前就要给婆婆擦脸。
刘缃歪过头，“我自己来。”伸手接毛巾，她很不习惯被儿媳妇伺候。
姜莜，“我擦吧，您胳膊不是疼嘛。”还没等婆婆点头，已经开始动手。
刘缃也不再去和她争执，任由她来。
姜莜擦得很仔细，动作很熟练，很轻柔，自言自语道，“我爷爷生病时，我给他擦过，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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