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不愿意,“让孩子随便怎样。”
姜莜,“女孩子得懂礼节,没有姑娘样,妈,我们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教育我们的,到你外孙女这就放松了。”
姜莜陪着其余人喝红酒,没有高脚杯,吃饭的饭碗代替。
她已经喝了半碗,瓶子里还剩点,姜莜想给自己倒上,崔煜抓过来倒给了小舅子,然后给老婆夹了一个油煎粘豆包,嘴里还说着:“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嘛,跟我念叨几回了。”
姜莜的脸比红酒的颜色稍差点,“我是说爱吃我妈做的。”
坏了,明显是醉了,回去时朵朵没人照顾了。
崔煜吃得差不多了,把碗里最后的一口菜吃光,然后往碗里盛了半碗酸菜汤递给老婆醒酒。
都说甜汤解酒,没听说酸汤还解酒,酸的解暑差不多,死马当作活马医。
崔煜照顾朵朵吃饭,吃得满嘴流油。
姜母只喝了一碗底酒就不喝了,也没吃多少菜,吃了两个没油煎的粘豆包,然后一直给大家添酸菜,满桌子的油腻,酸菜最抢口。
酸菜真的很好吃。自家种的农家肥的白菜,自家汲的酸菜,自家养的猪,自家做的韭菜花,纯绿色环保的,有多少钱不一定能吃到,没钱的老农天天吃着无农药化肥的菜。
崔煜连吃了两碗酸菜,还喝了不少汤。
丈母娘又有新发现,姑爷又有一样爱吃的,“走时给你们带几棵回去。”
崔煜看了眼姜莜,”没事吧?车上还要你照顾朵朵。”
姜莜正咬着粘豆包,都说果酒后犯劲,还没离桌,头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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