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缃在火车站等车时,给大哥打了电话,让他隔三差五的去看看老爸,虽然对他没有太大的要求,但是偶尔去老爸面前混个眼睛也比无人过问强,最起码让老人家心理上有个慰寄。
刘缃回到家里才知道儿子为什麽催她回来了,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家里的状况。
白墙已经被朵朵当成了画板,只要是她够得着的地方无一幸免。地板砖已经成了世界地图----上面落的土再被洒上水,还真是大小水花一朵朵;厨房的地面已经粘脚;灶台上面厚厚的油污加菜汤有擦拭的痕迹,也只是做了表面功夫;大勺的外面边缘是烧糊的溢出的汤汁;其后面的墙面砖溅满了油点;大勺盖儿也是脏得可以;两屋床上的被子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洗衣机里塞满了待洗衣服;也就是朵朵的东西还算齐整。
姜莜白天上班,晚上哄着朵朵睡觉后还要私活。
崔煜回来的很晚,因为工地要赶工期,作为监工的他回到家时吃完饭基本上就倒头睡觉了。
崔酷白天上班,做早晚饭买菜,还要接送朵朵,所以家里几乎就没有人管。
本来就乱了一塌糊涂的局面,再加上朵朵小朋友的“能力”,可想而知了。
刘缃在家时,崔酷下班回来做饭,刘缃去监护朵朵。而她不在的一段时间,朵朵回来几乎就是放羊状态,只要是没有危险,干什麽都可以了,而崔酷在厨房做饭。
崔煜太忙,抽不出时间接老妈,刘缃背着土特产竟然坐地铁公交回来的,省下的钱又可以给儿子做顿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