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缃进来时,姜莜正在喂奶,刘缃捅了捅朵朵,没搭理她,闭着眼睛大口吃奶。
姜莜,“饿了,这一大觉睡得时间长。”
刘缃把刚刚换下的尿布收拾出来拿到盆里洗。
刘缃很干净,替换下的尿布不积攒着,换下一套洗一套,这样屋里没有尿骚味。
洗的勤,自然工作量加大。小家伙很有意思,只要哭闹,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其他时间都是在睡觉,小脸蛋已经由红变白,白嫩嫩的,真的是吹弹可破,一掐能出水。刘缃的手近期由于干活多,润肤品没有及时擦,手相对粗糙些,都不敢摸自己喜爱的孙女。
自从崔酷来了之后,工作量减轻了不少。
买菜做饭基本上都归老头负责,姜莜和儿子的换洗衣服儿子包了;刘缃只是收拾屋子和洗孩子的东西,产妇的房间必须保持干净,因为有婴儿住在里面;她和老伴的衣服基本洗衣机代劳了。即使这样,每天也够刘缃忙碌的。
崔酷还有几个月就到了退休年龄,单位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借着这次要给儿子带孩子为借口申请回家了,给单薄的刘缃助了力。
有利就有弊,问题也来了。崔酷在家习惯了大房子的生活,在这里和儿子儿媳妇一起生活,有很多的不方便,崔酷的言语不多,虽然不会和下一辈闹矛盾,但是会和刘缃叨咕。
晚上睡觉前两人都会斗一会儿,拌几句嘴也就过去了,再加上晚上由原来的两人两床变成一床合睡,都已经习惯了一人耍大床,现在谁也不习惯,崔酷刚来时几晚上他们谁也睡不好觉,困得厉害了才勉强睡着,每天早晨两人顶着大黑眼圈,精神萎靡,靠睡午觉补充精力,
这两天他们被刘缇的病转移了注意力,闲下来说得最多的就是刘缇,反而转移了他们拌嘴的注意力。
人闹矛盾就是闲得无聊。
第二天,刘缃去火车站接老姐,崔酷在家照顾儿媳和孩子。
自崔酷来儿子家,只在来的当天进去看看孙女,之后再也没有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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