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你是不是也退了?”
刘缃:“没退几天就来这了。”
王大夫:“你家崔酷呢?”
刘缃:“他还没退休,不过也快了,再有一年多也该回家了。”
王大夫凑近刘缃,神神秘秘地:“我跟你说,不能把老头一人扔在家里,我邻居的女儿生小孩,老太太去伺候月子,老头没跟去,结果一年多后,老太太回来捉奸在床。现在,老头学坏了。”
刘缃听着,也不搭腔,王大夫继续说道:“邻居老头看着挺正经一个人,在家没说没管的,整天唱歌跳舞就和一女的勾搭上了。”
刘缃“呵呵”两声,”王大夫用手指点点刘缃的胸口,“别不往心里去,我说的是真的。我走了,不跟你唠了。有事电话联系,都在北京见面机会多了”
两人相背而走,刘缃回头看看王大夫的背影,眼见耳听这样的事还真有,心里起了波澜,她相信老伴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不是老人学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世界万千,时代在进步,还是好人多,否则怎么有社会在不断发展呢?
刘缃溜达进一家婴幼儿店,一翻价牌,吓得直伸舌头,比成人内衣还贵,还是回东北老家再买吧!
刘缃拎着几样便宜货回到家,闲着无事收拾收拾边边角角,午饭简单解决。
饭后刘缃竟然有些懒散,许是吃多了,于是躺下午睡,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一样。
直到听见外面有动静才在睡梦中惊醒,一下坐起,问了一句,“谁?”
“我。”姜莜的声音。
“你咋回来了”刘缃说话有气无力。
“我下班了。”姜莜趿着拖鞋站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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