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挺辛苦,每天晚上下班现做饭,我进不了厨房。”姜莜替老公说话。
刘缃嘴里说着儿子,其实连嗓子眼儿都没到,一听媳妇如此说,心里乐开花。
五十来平的小屋很狭窄,住过大房子的人再住小房子真心讲很别扭。
姜莜把婆婆让进卧室,也就是小两口的客房,当初结婚时两个屋都放了床,这间客房就是为双方家人预备的。
“妈,我接到电话就把床单被套换了新的。”姜莜给婆婆倒杯热水递给她。
刘缃一手接过来水杯,另一手拉着媳妇坐下,“坐下,别站着。”
姜莜亲切坐到婆婆旁边,刘缃问道:“吃午饭了吗?”
“对,我忘了,妈您还没吃午饭吧。”
“我和他们吃过啦,你呢?”
“吃不下。”姜莜摸摸肚子。
“不吃饭可不行,别把我孙子饿着,想吃啥?我现在就去做,我带来很多新鲜菜。”刘缃说着从屋出来把带来的一样样摆了一地。
“看看,有爱吃的吗?”刘缃指指地上的菜。
其实新鲜菜也是大棚里的,北方冬天外面已经封冻。
再有就是冬藏的大白菜、胡萝卜、白萝卜还有酸菜和咸菜。这几样刘缃只拿来了酸菜,是老姐家的。
在老姐家的地下室里每年秋白菜下来都会积一小缸酸菜,够吃一冬天的。都说吃酸菜致癌,但是作为北方人从小养成的饮食习惯,如果一冬天不吃酸菜就好像没有过冬一样。
还有半扇排骨,已经剁成小块,“晚上酸菜炖排骨,馋猫解馋了。”刘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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