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缇像没有听见一样,没接递过来的水。
刘缃蹲下,把水瓶嘴对准老姐的嘴,“喝口水,嘴唇都干了。”
没有反应,刘缃又叫了一声,“老姐。”
刘缇回过神,终于有了焦距,慢慢转动眼珠,看看刘缃,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妹妹说的话,刘缃重复一遍,“喝口水润润喉。”
刘缇张开嘴,刘缃稍稍倾斜水瓶,让老姐能喝到水。
刘缇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
刘缃拿开水瓶,坐到老姐旁边的椅子上。
按心理学讲,刘缇现在正处于应激期。
过了大约半小时,刘缇站起来,“回家。”
连放在旁边的手提包都不拿了,刘缃赶紧拎起老姐的皮包。
“我先去找出租车,这里不好打,我在大门口等你。”刘缃说完快步离开。
刘缇一副失魂的样子往外走,不时引来擦肩而过人的目光,主动让路,在医院里的人有这副样子,明眼人都明白。
刘缃在医院门口打着车后等在那里没有二分钟,刘缇走出来,刘缃赶紧让出租车师傅开车迎过去。
刘缃下车给老姐开车门,待坐好后,也随后跟进去坐到老姐旁边,“师傅,望亭花苑。”
快接近中午,路上车辆较多,到家时已经上午十一点半,刘缃让出租车直接开到楼下,刘缃按响门铃,没有人,一连几次后,刘缇也不言语直接去翻钥匙。
“我来。”刘缃拉开老姐的皮包拉链,找到开门钥匙,打开电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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