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拒亲虽然是让张木林不高兴,可还不至于让张木林做出这么大的决定,上游堵水,听起来没有什么,可一旦影响地里的收成,那是要受大晋律法惩罚的。”
“那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陈柔眯起双眼,还是不太理解这个所谓张村村长的逻辑,按照常理来讲,明知道一件事情,可能受惩罚,不是极力避开吗?
哪有人自己往上面撞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干爹我一样熟读大晋律法?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遇上问题,风雨不动如山?就张木林那个蠢货,他知道动脑子!”李半骂张木林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自己。
陈柔自然是顺势而上,拍起李半的马屁“干爹说的在理,别说整个沉水镇,就连整个慈云县,都没有几个人学问比您强,您是谁啊,经过大晋科举层层选拔出来的人才,哪里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陈柔狗腿的样子,让李半乐开了花,人嘛,年纪大了总是需要一些人赞同的。
“好啦,既然你如此虚心想听答案,那我就告诉你吧!张村和刘村的积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我还不是村长的时候,两个村就不对盘。
一开始还只是是因为刘村走失一只鸡,到了张村,被张村的一户人家当做无主的鸡吃了。
接着,鸡主人连夜拔了那家的南瓜苗,从那以后,两村开始闹得不可开交,就连张村的儿女也基本上不通婚。
张木林的儿子看上刘村的一个姑娘,结果那姑娘嫁到了镇上,临走的时候,还到处散播消息,说张木林的儿子貌丑,品行还不行,所以这些年一直没人敢去张木林家里提亲。
上次他们去沈卓那里说亲的时候,就说了,只要亲事办成了,之前的种种恩怨一笔勾销,可惜沈卓不愿意。”
陈柔听着,大概知道了这件事的情况,所以说还是因为两个男人咯。
一个自家的儿子,一个自家侄女看上的男人?
可沈卓现在是她男人,谁还敢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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