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缘人物她重生了
- 前世因为天赋斐然,苏玖这一生过得都还算顺风顺水,却没想到最后磕绊在了一个意外之上。直到因为意外死后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话本中的边缘人物。重活一世她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修真之路,虽然坎坷,却也逐渐掀开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一面。同时前世所不解之事,她也逐渐寻找到了答案。然而面对变迁的沧境界,被封锁的通天之路,苏玖又该何去何从?
- 璇昭
随即就对他道:“这样如何,我先给你个弼马温,你先去做段时间看看,要是合适,朕另外给你赏赐如何?”
孙悟空闻言,正要接下,又见其他人听闻他这个官职之后脸上显出了嘲笑之意,于是他指着武德星君对玉帝道:“我这个官可有他的大?”
玉帝笑着回道:“你要是做的好,自然比他大!”
这里的玉帝的意思是个他这个弼马温做的要是合适,就给他换个好点的官职,自然就比武德星君大了。
孙悟空看众人脸色还有嘲笑之意,但还是答应下来。
这里倒不是他不聪明,而是有关天界的仙官制度一概不知,这里才就答应下来。
就这样,猴子在天界做了三个多月的弼马温,人间便过去了一百多年。
这期间,诸侯各管国之间征伐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各地都乱的很。
姜子牙几度去人间,又几度见不得人间惨象。
下界长白山五行阵法之中,那朵雪莲终于诞生出了灵智,最终化身成了一个粉衣少女。
原本百年的时间,自然不能让这朵雪莲化形。
可一来因为它本身就不凡,二来有古龙精血给它开了灵智,加上五行阵法的滋养早早就化了形。
见其样貌清秀卓绝,竟有几分和木夭相似,但又略带几分她不曾有的清冷,一头青丝被一根琉璃带扎住,更显几分英武。
原本留在此地镇压地脉的五行阵法,竟然也自主化身成了她身上的灵宝。
如她身上的百花牡丹戏凤裙,身上飘着的风灵仙带,以及脚下登着的雪履轻靴都是由原来阵法化成。
她随手一招,那南极仙翁炼化而成的玉如意自然到了她手中。
且由于是天生而成,她这一降生修为就是人仙境界。
此后长白山一带,就多了这样一位天生人仙。
由她继续坐镇地脉,这一代也风调雨顺,此地百姓感念她恩德,便自主修建了庙宇祭拜她。
像是人的姻缘或是求子,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无人知她姓名,但由于她出身长白山,有时又以神穿白铠、手持站戟的模样出现,端得是气宇轩昂,人便都称呼她为雪轩神女。
但民间还有种说法是,这位神女曾以韩林儿的名字在人间出现过的。
事实上,这则传言倒是真的。
当年雪轩神女刚刚化形之后为百姓祈福灵验之后,就遇到有个韩林儿的山下少女前来求她。
由于周室无能,各诸侯间常年混战,为了争夺地盘,自然就加大了征兵力度。
很不幸,这位少女的哥哥就是被强行征走的。
至今,她已经有三年未曾见过他了。
她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祈求自己哥哥平安归来。
可雪轩神女很清楚,他的哥哥早在被征兵走的那年就在途中得顽疾死了。
本着有求必应的单纯想法,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少女。
但换来的是少女凄然一笑之后,孤单身影消失在了风雪的长白山之中。
在找到她时,她依然长眠在了长白山中。
对于这样的结果,雪轩神女不能很理解。
她是先天人仙,但却少了一样东西——人的情感。
于是,她化身成了韩林儿,并且以她为名,想代替她好好去看看人间风月。
如这一天,她来到了长白山以南燕国的都城,身边带了一条刚化形的小蛇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间人族就会在某个特定的日子聚在一起,就如这天少男少女们聚在一起春游。
兴许士大夫们的文人情怀就是在刚开的桃花之中提现的。
如众多少年之中,有个少年不单容貌俊秀,更能文能武,深得少女们欢心。
但韩林儿却露出嗤之以鼻的神色,看着满眼桃花清冷道:“人间若是都是这等货色,那感情二字着实污浊不堪!可惜了这桃之夭夭……”
因为透过这个少年的因果,韩林儿看到的是他一个又一个玩弄玩完一个少女,很快便抛弃。
兴许是过于出众的容貌,刚才那个少年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和随行小蛇妖在喝桃花酿的韩林儿。
见她一身粉色长裙在桃花缤纷间很是美丽,当真翩若惊鸿。
“姑娘,在下公夜长,可否……”
“我没兴趣。”
少年或许自认彬彬有礼,但韩林儿一边抬手典雅喝着酒,一边头也不抬就把他给拒绝了。
惹得少年满脸尴尬只好离开。
小蛇妖见她就这么把那个少年气走,笑着道:“上仙虽是仙人,可是却并不解风月……哈哈……”
这位仙人平易近人,相处久了,她这个小蛇妖自然敢和她开玩笑。
“何为风月?我这些日子看到的不过是些人间蝇营狗苟的肮脏事。”韩林儿自然回到。
至少这少年身上,她看不到一丁点好。
“上仙,有些事情只看别人,那是看不出什么的,得去亲生经历才是,比如……你真就没喜欢的?”小蛇妖笑着说到。
可随即她又懊恼了起来,眼前这位仙子化形不过才几年而已,若论人间红尘恐怕还没有她经历的多,何谈喜欢呢?
可不知为何,韩林儿却想到了这样一个身影。
百年前,她还是雪莲。
那身影每隔五年间就会来一次长白山加固法阵,顺道又会度过一丝本源法力给她。
若不是如此,她不会这么快化形。
如今念及这人,她心中竟然有种别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不同于感恩,它显得特别又浓烈,或者说是时而平淡,时而浓烈……
它可以使你的心如长白山的雪一样长年不化,但有时又是一触即化。
百年间,他只来过二十次。
但她却期待了他无数次。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呢?她并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