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现在只能拿出两万元,但那是我的全部,我愿意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她,你能吗?”
晨曦像一头斗红了眼的小公牛,用血红的眼睛盯着爵梓铭。
爵梓铭看着那个被斗红了眼的小公牛,突然站起来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连自己都还养活不了的人居然在我面前大谈什么奉献和爱情,你不觉得好笑吗?”
“爱情是什么?爱情不只是海誓山盟,不只是花前月下,爱情是共同承担生活的痛苦,是逆境时的不离不弃,是困境时的相互包容,是在所爱的人绝望时给她希望和温暖,帮她脱离困境,你能吗?!”
爵梓铭说着,走过去一把掐住了晨曦的下巴,用一双嘲笑的冷眼盯死他!
晨曦身体发抖,白色苍白,悲愤交加,但他不甘示弱。
“我看你就是不怀好心,以借帮助的名义其实是想大行苟且之事吧!”
“你敢侮辱蔷薇?!”爵梓铭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一个深邃的寒潭,仿佛无数地冰刀刺向晨曦单薄的身体。“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敢侮辱蔷薇,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信你试试!”
115土匪和流氓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
晨曦不敢与那双阴毒的眼神对视,他竭力稳住自己不至于倒下去,他心里的种种怀疑和不快还纠结在哪里,还没有解开,不能就这么屈服。
“那你敢说你这么对蔷薇就完全心思纯净,仅仅出于善心吗?你就没有什么别的不良居心吗?”
爵梓铭退了回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去,双手交握在胸前,架起了二郎腿,冷视着他:
“你所指的不良居心又是什么?是怕我爱上她,还是占有她?”
他冷视了一会后,嘴角浮上一线淡淡地嘲笑,又继续说道:
“占不占有她这不过是在我的一念之间,你想阻挡也无能无力吧!至于会不会爱上她,那你就更没有权利质问的了。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即使有一天爱上她,或者我们相爱那也无关伦理道德,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至于蔷薇会爱上谁,你以为你会比我更有优势?”
爵梓铭说完,轻轻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一种自得和踌躇满志,充满了一种骄傲和自信,也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晨曦气得浑身发抖,攥紧苍白的拳头,却显得那么地无力。
他有点气馁。虽有不甘,却无力辩驳和反抗,因为无论哪一个话题,到最后,他都是被辩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晨曦虽然声音低落,但任然输场不输气:
“哼,有什么了不起!没错,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不配谈爱情,但我还小啊,我要比你要小十来岁吧,谁能说十年后,我就不如你?也许到了那一天,听人说教的是你也说不定吧!”
嚯,毛头小子,还算有点胆气。
爵梓铭笑了:“那你等到了那一天有了担当,再来说爱情吧!”
“你今天把我押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晨曦不服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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