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谁的头给带上来。”虞衡侧身吩咐。
过了一会儿,虞衡指挥着道:“对,挂那儿。再把那个楚国人带上来。”
“这不是楚监军吗?”底下有人说话。
许多杂乱的声音响了起来,混在一起,都听不清。
虞衡任由他们说话,踱了一会儿步,等到人被带上来绑在木桩上才道:“我泱泱大国,自始至终与梁情如兄弟,皇上更是与梁国主情深义厚。
如今楚占两国实力,蓄意挑起战争,妄图一统天下,此举便是失了民心!正所谓四国由来不久,百姓也才安居乐业不久,就要民不聊生。
殷国早前与楚不过是假结盟,也因此受了这位楚使者不少气,我殷国朝廷,岂能容忍外国之贱奴监听!”
“对!将军说的对!”众军士齐齐道。
“楚国主意打得十分妙哉,让我们打前锋,他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届时吞并梁国,便再没有我殷国的容身之所,你们能容忍自己的妻儿成为他国奴隶吗?”
“不能!”士兵的回答整齐有力,浑厚得惊天动地。
“在场诸位皆是殷国最勇猛的男儿,我们为国上阵,直冲楚国,赢了,便是光耀门楣!我们也并不是孤军奋战,梁国的友军会支援我们!”
虞衡吼出声,底下便沸了天。
“我是个粗人,话讲得不够漂亮,直接看实际的。”虞衡听声音小了一些便大声道。
只见台上另一边,那楚使的下属惊恐地瞪着眼睛,里面倒影着刽子手的粗壮身躯和锋利大刀。
“别杀我别杀我……”
可惜哀嚎并无一丝用处,刽子手手起刀落,人首分离。
“好!好!”底下不断有人叫好,感觉自己的酣畅淋漓,杀一个楚国人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