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瞳孔微微一缩,她下意识地动了,以极快的速度侧身而行,伸手试图拿过那个泥人——那个跟她长得有八成像的泥人。
看起来无端让人觉得恐惧。
原来雕刻师刚刚一直说话,是在捏这个泥人。
“别这样,姑娘。”雕刻师躲了一下,他的唇角机械地提了起来,却仍旧看不出笑意,“你瞧瞧,这半成品多么美丽。”
时枫不听他的话,出手又快又狠,差点捏住他的脖子。
雕刻师不擅近身搏斗,苍老的身体让他为了躲避,踉跄了一下,他右手持刀,不甚熟练地朝着时枫挥舞了一下。
时枫轻巧一躲,躲过刀刃,伸手就要去拿过泥人。
雕刻师将泥人抛了起来,时枫收手转为踢腿扫掉他手中的刀,然后一跃。
没想到,雕刻师很快调整了姿势,在时枫抓住泥人的时候,使用蛮力推了她一把。
老人家力气还算很大,时枫没站稳,身形晃的瞬间,雕刻师割了她一刀——一刀见血。
雕刻师好像没想杀死她,都没往要害处刺,只是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虽然挨了一刀,但时枫同时也捏坏了泥人。
感受着手中一团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形状的泥,时枫心稍微落地。
然而,雕刻师看着刀刃上的血迹,刻板的唇角一提:“现在,表演开始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捏了一个泥人,立起的刀尖凝聚了一滴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了泥人的脑袋。
时枫有些不舒服,她语气清冷又恶劣:“伟大的雕刻师,您不觉得这样对付我很麻烦吗?”
“恰恰相反,很有乐趣。”雕刻师的枯骨手指,像儿童般,好玩似的割掉了泥人的一半头发,顺带割掉丝带,泥人鬓边垂着头发,他很时尚的弄了个公主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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